将来吧,将来若有机会,她定向他磕头谢罪。
从前种种,都是她考虑不周全,一心想着跳出秦家,却牵连了无辜之人,往后,她要仔细着行事,莫再将恶果牵连至他人身上。
虽她不是刻意为之,可终究给别人造成了伤害。
秦湘玉心下百般思绪秦执不得知,他只摩挲着手下玉钗,颇为快慰的想。
是谁的就当是谁的,终究会物归原主。
“表妹,同我用过晚膳再回去吧。明日,便与太太说说,你我之事。”
秦湘玉心下微颤,垂首不语。
“表妹,从前我都依了你。这次,如何当听我的。”秦执目光沉沉。
知道此事已成定局,秦湘玉微微点了头。
晚上用完晚膳不多时,就停了雨。
秦执想送秦湘玉出去,却被秦湘玉婉拒。
她略笑了笑:“表哥,今日已打扰表哥半日,万不敢劳烦表哥再花时间送我,再说湘荷院也不远,我自己回去就行。”
秦执负手,见她这般说,也没有再送,只瞧着她缓步远去,直到离开锦苑。
福禄就垂头在一旁,待秦湘玉走了很久,爷还望着那个方向。
想来,爷是真喜欢而不自知啊。
福禄摇了摇头。看来还是得他多操心。
“爷,您看表小姐今日下午淋了雨,不然给她送点药去?在派府医过去瞧瞧?”福禄出主意道。
半晌没听爷回话,再抬头,就见爷阴恻恻的瞧着他。
这是怎么?
秦执哼笑一声:“你倒是对她关切得很!”
“奴才可没!奴才对爷是一片忠心,万万不可能对表小姐生出僭越之心。”
秦执冷笑:“我可说你生了?”
就这呆头呆脑的样子,也敢?不看自己配不配!
福禄委委屈屈的低下了头。
得,好坏都是您说的。
以后湘荷院那面,他还是小心谨慎的好。
“派人去给她瞧瞧,爷那库房中有什么好药都给她送去。”
得好好养养,瞧那弱柳扶风之姿,如何受得住爷。
“是。”
这厢说这话,就到了书房门口,福禄又开口:“爷,那李绅,可真放了?”
“放,如何不放。”
“可这幕后指使之人还未查出,放他回去,无异于放虎归山,不若斩草除根除根。”福禄做了一个切脑袋的动作:“反正表小姐也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