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绮眼眶蓦得发红,只低头“嗯”一声,再回到桌前拿起手机,邵杰已发来信息:【不客气。】
她看着这三个字发了会呆,再发了一条:【秦姗案的申请执行人明天来约谈。】
这次信息回的很快:【做好笔录!】
袁绮觉得他是个挺好的话题终结者,发个【笑脸】算做彼此不尴尬的结束。
拿了换洗衣服去卫生间,袁父把锅碗洗掉了,桌子收拾的很干净,卧房里传出电视声,在唱沪剧。
她洗过澡出来,觉得头有些沉,鼻塞嗓疼,怕是穿的少,又在浦东吹风的缘故,拿了药和水回房,等水凉的辰光,看了看手机,竟然有邵杰发来的两条信息:
【这里的特产咸鱼不错,要么?】
【快点答复!在线等,挺急的!】
早晨在食堂里,秦兰剥着煮鸡蛋笑道:“邵法官在我心目中的形象直线下降啊,就是一直男!”
袁绮差点被一口粥噎住:“怎么讲?”
“你想呀!你报道第一天,就唱着很想和你再去吹吹风。”秦兰分析:“他也不怕你误会。”
袁绮“切”一声:“邵法官是抛砖引玉,想让我年会出节目代替他。”
秦兰道:“哪有领导给下属带咸鱼的,不讨彩头吧!”
袁绮也笑了:“你还挺迷信!我让他带三条咸鱼,替你带了一条,不要就算了!”
秦兰立刻没啥尊严说:“要要要,姆妈一直讲要做咸鱼梅香蒸肉饼,就缺一条好咸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