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好,不逼你,可是宁宁,隐婚是你提的,若是有一天想公开,也是要经你的口。”
徐雾宁勉强意识到男人似乎不生气了,但有种无端的委屈。
好似她是哄了人结婚却要掩掩藏藏的渣女,所以心有芥蒂。
“我没想那么多,我和阿淮就算不是朋友,也是他小婶婶的身份,我为谁做事,不是因为放不下或者他在我心里是什么地位,而是举手之劳,我从不在意。”
她杏眸清澈,说的极为真诚。
“嗯,不谈这个。”
薄斯琢将两人距离拉近,手指摸着她又添了道伤口的唇。
“又流血了。”
“我不疼。”
徐雾宁下意识用舌头舔了下,触上男人发暗的眼神,她脸蛋微红。
“每年到这个季节,我有一段时间会破唇。”
薄斯琢觉得她的唇形很漂亮,接吻的感觉很喜欢,但毕竟两人还不熟,只能发乎情止乎礼。
“听说多接吻,会有用。”
徐雾宁杏眸瞬间亮起来,她真没听过这种说法,也真的信了。
男人将她乌黑的发丝捋在耳后,捧起她的脸亲了又亲。
眼眸低垂间弯起笑,又道。
“骗你的,多喝水,补一补维生素。”
徐雾宁瞪圆了眼,绯色的唇晶莹剔透的水光。
薄斯琢轻挑起眉梢,找出一只药膏瓶:“涂点药,会好的快。”
她没有反抗,乖巧的等待他的治疗。
男人动作很轻,棉签捻过唇瓣的力道很痒,等到他终于放开她,徐雾宁站起身匆匆说了句谢谢,跑开了。
幽黑的长眸追随纤细背景,直到消失在他视线,才收回。
他淡淡思考,究竟需要多久时间,才能让宁宁认知到,他不是洪水野兽。
一串越洋电话响起。
薄斯琢淡淡接听。
对方沉吟几秒,发出冷闷的声音。
“Augus,你动刀子的事,能瞒我多久?”
男人语气漠然,顺手从茶几的抽屉里摸出一根香烟,咬在唇间,修长的指骨把玩起火机,漂亮的开盖动作,点燃了烟头。
“我是名心外科医生,连手术刀都拿不起,那未免太失败了。”
对方听到清脆的声音,“你又抽烟?不是已经戒了?”
薄斯琢眉目如画,不浓不淡的剑眉下,狭长的眼眸温润似玉。
此时慵懒矜贵靠在沙发里,吐着灰蓝色烟圈。
“嗯,在我老婆面前戒了。”
“Augus,你身份特殊,这世上还没有哪个人的命比你宝贵,不要任性,真失控了我们谁也救不了。”
男人神情未变,淡淡的回答。
“放心,在认真吃药。”
“你想回江城,我们允了,不想我们过多干扰你的私生活我们也同意了,你不能一而再再而三让我们让步。你喜欢那个女孩,完全可以把她带出国,金钱地位随便她挑,绝对满足她所有条件。”
“这话我不喜欢听。”
薄斯琢脸色微冷,挂了他的电话,顺手拉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