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即使这样,也不肯把刚到嘴的食物给吐出来。
他吃完这一口,忙去一旁的水缸舀了一大勺水咕嘟咕嘟咽下去。
覃宛摇摇头,继续把裹着浆衣的豚猪里脊倒入油锅,复炸了两遍又沾满酱汁翻炒一遍后,色泽金黄的锅包肉又出锅了。
那厢米老大已经把地三鲜干了三分之二。“米老大,你怎么光自己吃,不带弟兄们尝尝?”
米老大的十来个兄弟闻着香味蹿进厨房,见米老大正在吃独食,愤愤的指责起来。
覃宛正好顺手把锅包肉递给这些汉子:
“拿去吧吃吧。”
这帮人见状,争先恐后的拿起筷子来夹一筷子肉。
别说他们刚才闻着那肉香口水都要沿着嘴角滴流下来了,就是米老大家上好的猪肉也不能错过呀。
人多筷子少,后来的几个等不及直接上手,被烫的嗷嗷叫。
他们一边含糊不清的嚼着口中的热,一边把手放在耳垂旁降降热度。
米老大才吃的嘴角流油,见状忙上前夺盆:“给我留一口锅包肉!老子还一口没吃呢!”
“谁敢跟老子抢,老子以后就不带他挣钱了!”
话是这么说,那些弟兄们也没客气多少,等米老大拿到盘子的时候,上面只剩下小拇指大小的肉了。
他迫不及待拎起那一小片锅包肉扔进嘴里:
“老子今天认得你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