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说徐氏真相了,关于这聘礼的事,老定国公夫人确实为难了好久,送的太多怕人家根本陪不出这么多嫁妆,送少了不但怕自家脸上无光,还担心女方家觉得他们定国公府不够重视这门亲事,所以左右为难正不知怎么是好呢。
最后还是老定国公一锤定音,聘银从原先的一万两改成六千两,两个庄子减去一个,其他照旧。
要是周青林知道,大女婿家因为担心自己家拿不出同等多的嫁妆,而特地减少聘礼的话,肯定会忍不住喊上一句,“没事没事,你们尽管拿过来好了,我不怕的。”
要知道在周青林的眼里,这些将来可都是闺女的私房呢,所以他一点都不会嫌多的。
也所以等周青林下值回到家后,看到聘礼礼单时,心中是相当满意的,要他说这才是双方结亲该有的态度。
至于到时他家到底拿不拿的出同等的嫁妆,那是自家的事,退一万步来讲,真要是拿不出来,丢脸也是丢自己,和男方有啥关系,所以男方家只要把自己该做的做好就是了。
吃了晚饭,回到房里的刘莲芝赶忙拿出钱匣子数起银票来。
这几年画册的生意一直不错,再算上几个庄子里的收成,还有相公给自己的两千多两私房,刘莲芝心想,这些全部算起来给大闺女置办出同等的嫁妆倒也勉强,可自家有五个闺女呢,她总不好把家中的银子全部都用在大女儿头上吧。
何况,二闺女凌月的婆家也家世显赫,日后送过来的聘礼肯定也不少,这次把家里的银子都用光了,到时凌月的嫁妆拿什么置办啊。
更别说后头还有三个闺女呢。
这样想着,刘莲芝又开始心烦了起来。
周青林看到妻子眉毛打结的样子,就知道这是又开始犯愁了,他也没说旁的,只让刘莲芝等自己一会儿,说着就直接往前院书房去了。
刘莲芝纳闷,不知道相公去前院所为何事。
周青林自然是找个由头拿东西了,至于拿什么,还用说吗,当然是那盒珍珠了。
到了书房,周青林关上屋门,为了防止意外,他特地打开书桌的抽屉,而后把手伸了进去,这样就算有人从窗户外看进来,看到的也是自己从抽屉里拿东西的样子。
周青林先把那只木盒拿了出来,随即打开看了看,盒子里的珠子在灯火中更显璀璨,想了想,他数了二十七颗出来,而后掏出帕子包了,接着把剩下的珠子又重新放回储物仓库里。
另外几个闺女还没到出嫁的时候呢,周青林觉得这些珠子还是暂时放在储物仓库里最安全。
否则哪天突然来个小偷,自己岂不是哭都找不到地方哭去。
随后周青林把原身爷奶留下来的那几样首饰也拿了出来,一只红珊瑚戒子,两对嵌玉珠的花钿,一对珍珠耳铛,还有一块翡翠玉片,五个闺女到时刚好每人分一样。
至于哪样给哪个闺女,还是由她们的娘来决定吧。
还有,周青林准备过几日找个由头,把自己储物仓库里的精致摆件和瓷器一次性全都拿出来,还有那些精美绸缎,也全都拿出来好了,反正自己外放两年多,要找个说得过去的理由也不难。
等周青林回到房里时,就见刘莲芝正拿着银票,一张张的往桌上放着。
而桌子上,正摆着五小叠银票呢。
这是给五个闺女分嫁妆?
见媳妇拿着一张银票不知道往哪一堆搁,只差抓耳挠腮的可爱模样,周青林忍不住笑出声来。
可等他看到那五堆银票的数量明显不一样时,马上就笑不出来了,周青林指着最多的那一堆问道:“这是姝儿的?”
嗯嗯,刘莲芝点头。
周青林又指了指第二多的那一堆,问道:“这是月儿的?”
嗯嗯嗯,刘莲芝继续点头。
周青林顿时无语,“为何几个闺女分的银票不一样啊?”
听到相公不高兴中还带着质问的语气,刘莲芝有些发懵,一时不知是怎么回事。
等反应过来相公是怀疑她不公平时,忙解释道:“没有不一样啊,这不是姝儿先出嫁,自然要给她多分一些,等轮到月儿时,咱们家里肯定又有银子进来了啊,到时再给她补到跟姝儿一样多,以后雪儿她们几个也都如此。”
说着说着,刘莲芝就开始委屈了起来,哼,原本自己就在发愁闺女嫁妆的事,相公还冤枉她。
这样想着,泪珠子就开始叭嗒叭嗒往下掉了。
本来周青林听了媳妇的解释还想说句自己方才误会了来着,哪知还没来得及开口,这边就哭起来了。
见媳妇抿着嘴满脸是泪的委屈样,周青林仿佛看到了自己三闺女撒娇的样子,忍不住笑道:“哎呦,马上都要当姥姥的人了居然还掉金豆子,我这就去喊了咱们凌珊来,让她瞧瞧娘亲哭鼻子的样子。”
听到相公居然还笑话自己,这下刘莲芝从默默掉着眼泪,直接转成呜呜呜地哭了起来。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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