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甘心,别就这样算了,再多说点旧账吧。
然而他没有继续说下去。他推开门下了车,站在车门边,说:“刘雅兰,看在孩子的面上,你最好不要再和刘育亮见面了,不然,我不保证会做什么。”
在他走后,车子里发出了一阵撕心裂肺的哭声,间或着有擤鼻涕的声音。
就在我满心失望的时候,有电话打了进来。
好半响,她才接通电话。
“阿良,她没报警,你放心。”她安慰着电话里的人。“阿良,我真的没办法,你帮帮我吧!”“你已经回去了?阿良,你怎么……”“阿良,阿良……”
显然,对方挂掉了电话。
监控里,有个黑影快速的掉下来,落在副驾驶座位下,她拍着方向盘,恨恨的说了声:“我真不甘心。”
我也不甘心,我希望能听到更多的秘密。
然而没有了,小红点回到了别墅区,然后有个涂着手指甲的手伸过来,捡起了手机,开门下车了。之后,车子没有移动过位置。
从下午四点到此刻我上夜班时,监控里都没有动静。
我将这些东西小心收好。
天亮起来的时候,林女士和Lisa手挽着手,亲亲热热的来向我告别,今天上午,林女士就可以办理出院了,之后每隔一段时间定期复诊,定期体检就行。生活的剧本还将继续,但Lisa很开心,她拥有母亲全心全意陪伴的时间,她说,她要试试看,能不能考进上海复旦的工商管理,我说希望你全力以赴,好好加油。
她给我做了个wink,然后比了个怪模怪样的心,样子古灵精怪,就像当初在办公室里玩游戏的模样。
这真好,总有人能拥有幸福,哪怕这个幸福有期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