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国外机场，我把馨雯、杜鹃和李莎的联系方式，全都删掉了。

回国以后，我打算换手机号码，从此与她们脱离接触。

我不想大动干戈地惊动别人，既没有和大部队一起，也没有告诉小婶他们家里人。而是独自乘了一班人特别少的航班回国。

尽管如此，走出到达口时，虽然是早上五点，但潘鸣叔叔已经等在接机的地方了。

潘鸣想知道我的行踪，简直是小儿科中的小儿科，我也没有太惊讶。但对他来接我，我心里还是感动的。

潘鸣带我到机场附近的县城里，吃了早饭。

他一直在聊些闲话，没有问我一句正事。

反而是我有点忍不住了，便硬着头皮，说：“潘叔叔，我做了很多可能违反纪律的事情。”

潘鸣抬头，用假装诧异的眼神看着我，说：“什么违反纪律的事，你向敌人告密了？还是暴露身份了。”

我低头搅拌着豆浆里的糖，说：”那倒没有，但我的确表现得，不像一个从事这个工作的人。”

潘鸣哈哈笑了，隔着桌子拍了拍我的肩，说：“你打算怎么表现？像碟中谍吗？”

稍微停顿了下，潘鸣又字斟句酌地说：“组织明文规定外，保护自己为首要，可以不遵守。除此之外，组织上都绝不姑息。”

我用力点头，说：“明白。”

潘鸣继续说：“你接下来，要连续参加培训，自己要有心理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