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理论知识,隔几天都有实践课,每次都是先让跑五千米,累半死的时候做,手都在抖,但好歹也顺利完成了。
我多少有点自惭形秽,因为我感觉到人家都多少有点根底的,行事干练机敏,像我这样的小白,着实不多。
一眨眼十二天时间过去,到最后照旧是理论和实践考核。
有意思的是最后一道题:请自己根据十二天的了解,对自己同宿舍同学的性格,做综合描述,并且推断他的籍贯和可能的工作性质等。
这个我有点懵了,因为自己一直有心事,没太多和大家交流,只能凭感觉瞎写一气。
培训结束后,我被直接送到了车站。下车的时候,发还了我的手机和私人物品。
这种毫无仪式感的培训,终于算结束了,但老实说,我觉得还是学了不少东西。
我的手机早没电了,好在高铁上有插座,我充好开了机,照例是天量的各种消息。简单回复了下父母,报了平安。
潘鸣在中午有段语音发给我,我转文字看了下,他跟我说;让我先别回家,直接去医院,他在那里等我。
我心里一沉:翻看小婶和于妈发给我的消息,除了问候没什么特别。
做为现代人,我实在是很难想象,通讯失联十二天,是能够编个什么瞎话混得过去的,特别是身边比较亲近的人。
我心里有点担心于公,但我犹豫再三,没有发消息问他们。
赶到医院的时,果然于公已经在ICU里了,小婶、于妈和几个其他不认识的人都在。
潘鸣在楼道里等到我,先跟我交代了几句,说:“你于公今天早上脑出血,上午送过来了,一直在抢救和监视中,现在看情况还算稳定,但后面会怎么样不好说,命是应该保得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