袋子里装满了蛊虫,她该不会为了除掉我,把自己所养的蛊虫全带来了吧?
那女人还没动手,樊络宁就站出来,挡在我面前。
他毫无畏惧地瞪着这些人,“阿康叔,凡事得讲究证据,没有证据,可由不得你们在我家撒野!”
“有人亲眼目睹,不算证据?她也承认和阿瓦娜姐妹有仇,就有了杀人的动机!”阿康叔皱眉道,对樊络宁袒护我的态度、很不满。
“亲眼目睹?我还说是我走后,你们寨子有人趁机杀了阿瓦娜。”我冷笑道,目光落在指认我是凶手的苗女身上。
当时我没发现周围有人,会不会是那苗女倒回去杀阿瓦娜的?像阿瓦娜那种人,会得罪同寨的女人是很正常的事。
阿瓦娜的母亲大声辩驳,“胡说!阿瓦娜性格和善,从不和同寨的人结仇!”
“阿康叔,阿音是我失散多年的表妹,在冤枉她之前,你可要三思而后行!”樊络宁说道。
“络宁哥,你先帮我挡下,我去拿东西!”我对樊络宁低声道。
我的法器全在房间里,本来就势单力薄,没有法器咋成?
不等樊络宁答应,我就跑向房间,上格朗寨的人以为我要躲起来,纷纷涌向房间。
樊络宁死挡在房门口,寸步不让,阿康叔大喝,“都给我回来!”
不得不说,阿康叔颇有威严,当即令本寨的人退回他身后。
我拿了背包出来时,听到阿康叔问,“络宁,她真的是你表妹?你可别为了帮她,而说谎!”
“阿康叔,你什么时候见我说过谎?再说,非亲非故,我为何要帮她?”樊络宁淡定反问。
我早就知道樊络宁并非如表面那般木讷,说话都直截要点。
阿康叔和春草婆婆是朋友,自然也是把樊络宁当成晚辈看待,便没怀疑的樊络宁的话。
我也算知道了,前些天他们找上来,春草婆婆只是把他们挡回去,没多说别的。
不然,阿康叔也不会再度找上门,之后,我听樊络宁说,阿康叔自年轻时,就喜欢春草婆婆了。
别看他年纪比春草婆婆小,却很长情,为了她终身不娶。
可惜春草婆婆只想找到外孙女,无心再嫁。
阿康叔思索了一下,说道:“既然是你表妹,那把你奶奶叫出来,看看这事该咋解决。”
丘水寨的人只通知他们来,没说春草婆婆重伤不醒的事,因而,阿康叔还不知道。
有个丘水寨的人故意说,“阿康叔,你还不知道,这丫头伤了春草婆婆——”
这人还想添油加醋地往我身上泼污水,樊络宁怒声打断他的话,“老赖子,你闭嘴!我会偏帮害我奶奶的人不成?”
只这一句话,堵得那个叫老赖子的人无话可说。
这时,我似听到蚊子一般的声音、往我逼近。
我没有多想,就挥出桃木剑,往发声源砍去。
“啊——”阿瓦娜的母亲明明离我极远,却抱着手,惨叫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