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小厮,一共给了六百两,一家二百两!”
“这银票我给衙内,衙内你去还给他们吧!”
方永璋摆手:“不用,对那几个王八蛋来说二百两不过是喝一顿花……喝一顿酒的银钱。”
“而且你这个冰粉是不是全大靖独一份?”
舒春华轻轻颔首:“算是吧!”上辈子,还是她把冰粉给推广开来的。
给她方子的那对夫妻住在深山,鲜少外出,得了法子也只是夏日里自己做点儿吃。
方永璋冷哼:“既是独一份儿,那二百两还卖便宜了!”
舒春华:“可原料便宜,唾手可得。”
方永璋不以为然地道:“便是白得的原料,那也是你的秘方,别人弄不出来,物以稀为贵!”
“你这个女人,有时候精明得很,有时候又……”
恶言说不出口,她都这般难受,已然是在强撑,他就……积点儿口德吧!
方永璋起身:“总之,他们有的是钱,你随便儿宰!”
(纨绔天团:姓方的你礼貌吗?)
“我走了,你早点儿歇着,莫要操心你爹那边儿的事儿了!”
想了想他又道:“我把马车留给你用两天,你得给小爷的马买上好的草料!”
“行了,不许送小爷,小爷走了!”
出了舒家,方永璋对全福道:“你去请几个工匠,明儿上她家来赶紧把地窖的活儿给干完了!”
说完,又嫌弃道:“屁大点儿的地方,挖个地窖之后连下脚的地方都没有。”
“院子也忒小了点儿!”
也不知道棉花棉布的生意到底能不能做成,这都多长时间了,一点儿动静没有。
甚至这两样东西的价格还跌了些。
方永璋命人去牢房递话,把舒老婆子给放了。
刘捕快怎么劝都劝不住,只要放人,等方永璋走了之后就连忙跑去找杨县丞。
“大人,小的本想今晚就动手,让那老婆子死在牢里,这样就能让舒墨庭去闹了……谁知道,那纨绔居然抽风让放人!”
“他会不会猜到小人的用意了?”
杨县丞放下手中把玩着的印章,起身走到刘捕头的身边,拍着他的肩膀道:“你想多了。”
“舒老大就是个愚孝的,他尚若还有一口气,都会要求放掉他的亲娘。”
“报仇出气的事儿不着急,慢慢来。”
“眼下姓曲的疯狗似的盯着本官,你也小心些,他一定还盯着你的!”
“忍过这一段儿再找机会吧!”
刘捕头:“大人英明!”
……
舒春华给梁氏收拾了一套被褥和洗漱的用品,做好了饭食之后,就让春芽坐马车把饭食和东西给梁氏送过去。
等他们回来,舒春华又去别院看了看小山。
她眼下几乎笃定舒满仓不是舒家亲生的,只是舒老头儿的嘴要如何才能撬得开?
上刑?
还是用别的法子?
舒春华怕舒老头儿老胳膊老腿儿,刑具上身就噶,到时候就什么线索都没了!
别的法子……
别的……有了!
她有办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