佣人松了口气,难为情地看了眼房门紧闭的客房,“您快些去吧,太太就在客房呢,如果没听到声音,肯定要过来问情况的!”
我点点头,装作懦弱地模样,连忙下楼走到厨房。
可是,刚打开冰箱的门,我盯着里面的牛奶,歪了歪头,莫名笑了一下。
几分钟后,我端着奶,轻手轻脚地上楼。
甚至当着佣人的面,推开了主卧的房门,然后将水杯,放在了姐夫的桌上。
姐夫手微微一顿。
他放下钢笔,拿起水杯,却忽然问道:“是热的?”
我瞬间怔了怔,连脊背都僵了一瞬,然后勉强笑道:“是的呢,刚才让佣人温过了,喝冰的对胃不好。”
姐夫没有再问。
他拿着水杯的手,骨节分明,异常修长好看。
包括指甲,都修剪得很干净,很方便干一些事情。
我吞咽着口水,目不转睛地盯着他,抿着那杯温热的牛奶。
终于,姐夫放下水杯。
他手指在键盘上移动着,中指上的那枚刺眼的婚戒,都变得格外的显眼。
我下意识,摸了摸自己手上的婚戒——
那枚姐姐“借”给我的婚戒。
我垂眸,在想一件事。
姐姐,婚戒你都肯借给我,老公也肯借给我,为什么蒋太太的位置,你舍不得借给我呢?
我眨眼,抬眸,直勾勾地盯着姐夫英俊的脸。
然后,轻声道。
“敬洲,已经很晚了,明天再处理这些,好吗?”
我声音很轻。
在深夜的气氛下,更显得暗示的意味明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