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语晨欲言又止，张口好几次，却不知道怎么才能说出口。

恰好这时，顾钊臣手机振动了下，他拿起来看了眼，是陈钊发来的，两人离得近，加上乔语晨注意力一直在他身上，看见他视线落在手机上，下意识顺着看过去。

然后就看见了陈钊的消息。

【总裁，最新查到的消息，顾西洲可能不是太太的亲生孩子。】

顾钊臣握着手机的手忽然收紧，眸色阴沉骇人，风雨欲来的气势在此刻如狂风过境般碾压而来。

乔语晨脸色变白，她没想到，自己还没想好怎么和顾钊臣开口，他就已经察觉到不对劲去调查了。

而且还调查出来了。

“顾钊臣……”

“你早就知道？”他看向乔语晨，眼底的凌厉几乎要刺痛她的心，她知道这副冷意不是对着自己，却还是打心里感到颤栗和心疼。

“之前不小心偷听到奶奶和顾云霆说话，有所怀疑。”

她把自己怎么发现，这段时间做的一切，以及从苏漫雪那里了解来的告诉顾钊臣，然后道。

“我不知道该怎么跟你说，真相太残忍了，我心疼你，我说不出口，我原本想跟你打个预防针，然后慢慢告诉你，没想到你已经察觉了。”

顾钊臣闭了闭眼睛，呼吸变得沉重，额头上的青筋凸起，手机几乎被他捏碎，足以见得他用了多大的力气忍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