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九卿一脸尴尬，双手抵在他的胸前：“大可不必，你可以去找别的女子练练手，就你这身材，这容貌，只要你勾勾手指头，那怜春楼的姑娘都得免费为你服务。”

“为何不在小卿儿这里练呢？”凌司辰故意整个人都压向她：“小卿儿不懂的，我们正好一起探讨探讨。”

“探讨你个头啊，这种事能随便探讨吗？你得清醒一点，你是国师，我的太傅，你都24了，我才15，我还是个宝宝，别天天想着要睡我！”她现在还是处子之身，他若也是第一次没经验，还探讨呢？那还不得把她痛死，想想都可怕。

寒九卿说完用力将他推到一旁，上一世，她跟顾靳舟已经睡过，那些床第之欢自然是懂得，但现在这个身体还小，想上一世，她和顾靳舟在一起的时候都十八了。

凌司辰倒也没硬来，而是和衣躺到她的身边，有些暧昧地挑起她散落在床榻上的秀发：“15岁的大宝宝，是朵待开的花苞了，我从你七八岁就等到了现在，也不在乎再多等些时日，我等着小卿儿心甘情愿与我探讨的那一天。”

“从我那么小的时候就开始觊觎我了，凌司辰，你还真是个禽兽。”寒九卿想想都有些怵然，她与他同床共枕何止三年，但凡他邪恶一点，恐怕她早就被他吃干抹尽了，这男人真够可怕的。

“你那是什么眼神，别在心里把我想得有多邪恶似的，我承认在你很小的时候就喜欢你了，但绝对没有那种邪恶的念头，当然，不包括现在。”看到她那一脸的怀疑，凌司辰不禁抚额。

寒九卿看着他，有些出神，上辈子的他不曾跟她说过这些，难道上辈子他也......现在回想一下，好像自从她与顾靳舟在一起之后，他就处处针对顾靳舟，也处处与她抬杠，莫非他那时候是在......吃醋？

若是上一世，他也能跟她表明心意，那她也不会去爱顾靳舟，是不是她就不会那般惨死了？想到上一世的惨死，她便不能释怀，也不想跟他再有感情纠葛。

“你该走了。”寒九卿坐了起来，声音如月色般清冷，即使她对凌司辰仍旧有些心动，但这一世，她的人生不该只有情爱。

“怎么了？”凌司辰亦坐了起来，看到她忽然变得冷漠，不禁皱起了眉头。

“没什么，只是时辰不早了，你该离开了。”

凌司辰迟疑了一下，也不再赖在她的床榻上：“江、卢两位大人明天就会辞官回老家，我也会安排合适的人去顶替他们的位置。”

“你为什么要告诉我这个？朝堂上的事情，本就与我无关。”她记得上一世，他很反对她摄政，也从未与她谈论过朝堂上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