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一个征战沙场的武将,派暑假去跟说书先生沟通的时候,怎么没想过这种手段阴损毒辣呢?”
“现在倒是拿自己是个武将说话了?”
“你释放流言,污蔑本宫,损害本宫名誉,你以为本宫会善罢甘休吗?”
顾俭逸终于明白过来了,“原来殿下是想找我算账?”
“那殿下倒是说说,我触犯了哪条律法?又当如何处置呢?”
“殿下又有何证据?留言就一定是我派人散播出去的呢?”
“我本以为可以带着顾家军投诚殿下,不曾想要遭受如此恐吓污蔑,终究是错付了。”
“你带着顾家军投诚?”穆清之看着他颠倒是非黑白的样子,只觉得好笑,忍不住说道,“莫不是你希望本宫起兵造反?不然这天下的兵马不都应该是齐远那个皇上的吗?”
顾俭逸自知失言,只能硬着头皮说道,“殿下到底是何意?就直说吧!”
穆清之缓缓站起身,打开了内堂的门,朝着站在外面的罡风勾了勾手指,随后在顾俭逸的周围转了一圈,“你忽略了本宫在当质子那十年经历的苦楚,编排出我这个骄奢淫逸的形象。本宫心里自然是不舒服的。”
“本宫这个人,在魏国经历了太多折磨,眼下已经疯了,做的事情也是疯子才会做出来的。”
“所以……”
穆清之顿了顿,重新拿起桌子上的鎏金镯子,轻轻的放在高峰的手里,“本宫觉着,这镯子格外好看,就请高大人帮帮忙,给顾将军的锁骨上加个装饰吧!”
顾俭逸猛的站起身来,气愤地指着穆清之,“你,岂敢动我?我是国家的勾股之臣,为大齐立下赫赫功勋。”
“顾家军死伤无数才换来的今天皇帝的江山。”
“本宫怎么不敢动你?”穆清之的面容骤冷,周身散发着杀伐之气,“顾家军死伤无数?不过就是参加内战,这江山无论落到谁手都姓齐!”
“本宫是用十年的屈辱换得这齐国安稳太平,你凭什么空口白牙就去污蔑本宫?”
“高峰!本宫今日要听到他的惨叫声响彻整个洛郡,本宫要让天下所有人都知道,本宫的十年不是他们茶余饭后的谈资!”
顾俭逸不服气,“你一个郡主没有资格处置我,我要见皇上!”
“有没有资格本宫也处置了,你以为你落到我手还能走出去?”
穆清之反唇相讥。
话音刚落,高峰就抬手重重的打在了顾俭逸的后脖颈去。
上阵杀敌,顾俭逸的确是个厉害角色,但是这些见不得人的手段,他是不擅长的。
几个侍卫一拥而上,将他五花大绑捆了个结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