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白心中大喜,立刻朝着竹林里的小院出发。
阮白推开院子里,里面和阮白想的一样干净,屋子虽然小,却五脏俱全。
床上甚至还有新的被褥,好像是有人住一样。
等等,有人住!?
身后传来了院子门关上的声音,阮白愣了一下,缓缓回头,瞧见一身玄色衣裳的谢衡之正抱着胸看着他。
他嗓音清冷无比,“知道回来了?”
阮白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的脸,易容还在,“你,你在说什么,我不知道。”
“哦?不知道?”谢衡之嘴角浮起一抹玩味的冷笑,一步步向阮白靠近。
阮白有些怕谢衡之这个样子,“你别过来。”
他缓步地往后退,直至自己的腿贴上小屋子里唯一的床,没站稳,自己摔倒在了床上。
谢衡之却没有停止脚步,他单手撑着床,几乎欺压在了阮白身上,四目相对,“还要装作不认识我吗?”
阮白有些丧,明明都易容了,怎么还是被认出来了。
“起开些,别压着我。”他推了推靠得太近的谢衡之,将他推开了些,坐了起来。
“你是怎么认出我来的?”
谢衡之气笑了,阮白浑身上下哪里他没有见过,难道只是易个容他就不认识了?
“为什么要偷偷离开?”
阮白别开眼,“你问我?谁向我保证,不会娶许照溪的?”
就算他娶的是许照月,那又如何,拜过天地,就相当于现代的领结婚证,他可没有当三的好习惯。
“吃醋了?”
谢衡之拉起阮白的手,发现阮白的手这几天竟然粗了许多,手上也有了些茧子。
阮白冷哼一声,抽回手,“王爷现在是有妇之夫,请自重。”
谢衡之玩味地看着阮白气鼓鼓的模样,虽然易了容,但是不难想象中假面下他生气样子。
他坐在阮白身边,“离开王府的这几天,你去了哪里?”
“去哪里和你有关吗?”阮白想着这人竟然把他当做犯人一样追捕,心里就忍不住怄气。
好歹也是朝夕相对了几年的人,没有情意也有仁义在,至于把他当个通缉犯一样吗?叫官兵带着他的画像四处追捕。
“我怕你一个人在外面,遇到危险怎么办?”谢衡之摸了摸阮白的脑袋,像是给炸毛的小猫顺气一样。
阮白深深呼吸了一口气,“所以,你把我骗到这里来做什么?”
既然谢衡之一早就认出了他,所以他是故意让小春子把他安排到这边的。
谢衡之看着他,“这几天王府里不安全,想让你待在这里。”
阮白觉得好笑,“你现在可是享齐人之福,正王妃测王妃都娶了,还想把我困在这个小院,陪完两个夫人之后,来我这里偷个腥?寻个刺激?”
“原来你是这样想的。”谢衡之望着阮白,轻轻地笑了一声,“你为什么会回来?算是同意和我偷腥吗?”
阮白手指甲扣进手心,气的肺都快要炸了,“你别想得美,反正不是因为你。”
“那是因为什么?”谢衡之一双漆黑的眸子含着笑意,似乎是在期待着他的回答。
阮白咬了咬唇,总不能说他是来破坏他和许照溪圆房这种事情的吧。
要是他能把谢衡之阉了,那才真叫事省事,这家伙就不用去祸害别人了。
然而不等他多想,抬眼间,谢衡之那张精致好看的脸在眼前放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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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衡之动作停了一瞬,看着阮白发红的脸和认真的神情,带着些遗憾,意犹未尽地在阮白那漂亮的锁骨上轻轻地咬了一口,这才放过了阮白。
阮白的唇瓣被亲的红艳艳的,耳垂更是红得滴血,他拉好自己的衣服,大口的喘气,眼睛狠狠地瞪着谢衡之。
“你卑鄙无耻!”
谢衡之可怜兮兮地看着他,“哪里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