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没有别的选择吗?”
“抱歉宿主,目前你只有两个选择,要么选择和人进行深入交流,要么选择吃特定的‘解药’,没有其它办法。”
怎么办,这两种方法,阮白一个都不想选。
如果真要选一个,虽然不想承认,综合对比了一下,第二种解决方法稍微要比第一种方法好些。
只是,那种东西,他怎么开得了口问别人要?
“八八,你有没有觉得,要是开口问别人要那种东西,很像是变态?”
“宿主,你可以向你的两个舍友说明白,俺们觉得,他俩肯定很乐意帮你渡过难关,无论以何种方式。”
阮白:“……”
“在想什么?”江以谨的声音传到了阮白耳朵里。
阮白怔怔的看着江以谨,手心捏了一把汗,现在说?真要说吗?怎么说?!
江以谨看得出来,阮白此刻的状态很不对。
躺在床上的少年出了很多汗,像是从水里捞出来的,脸红得像是蒸熟了一样,额头冒出细密的汗珠,发丝之间散着热气,一双秀气的眉蹙得很紧,咬着唇瓣,像是遇到了极为棘手的事情一样。
江以谨伸出手指,轻轻地抚平少年的眉。
“如果你想要,我随时都可以帮你。”
江以谨的体温似乎偏低,指尖带着些许凉意,他的碰触让阮白觉得很舒服,下意识地用脸颊去蹭江以谨的手。
打住打住,阮白吞咽了一口口水,艰难地说出了一句话,“江以谨,我需要你帮我一个忙,我需要一样东西。”
“什么东西?”江以谨问。
阮白张了张口,说出这两个字真的很丢脸,最关键的是,这不是一次性的,还得来半个月。
看着江以谨那张干净帅气的脸庞,他真说不出口。
八八打气道:“宿主,加油,万事开头难!”
阮白深深地呼吸了一口气,然而对上江以谨那双漆黑清亮的眸子时,鼓起的气瞬间消散。
阮白反复试了几次,话到嘴边却怎么也开不了口。
江以谨看着阮白反复深呼吸,“你想要什么?能给我会给你。”
他想要的是羞耻到难以开口的东西。
阮白抬起手,遮挡住了自己的眼睛,索性一口气全部说了出来,“我需要你的**,每天早晚都得一次,这个毒才能解。”
“只需要这个就行吗?”江以谨看着他,眸子漆黑,不知道在想什么。
阮白点了点头,“嗯,只需要这个就行。”
“我知道了。”江以谨看着阮白,“如果这样能帮到你,可以。”
“那……现在可以吗?”阮白脸几乎红得不能再红,感觉自己简直像是得寸进尺,可是他现在难受的紧,浑身像是有无数蚂蚁爬一样,如果再等一会儿,恐怕大脑都会被烧糊。
江以谨点头,耳根发红,“我去趟厕所。”
“江以谨……”
“嗯?”江以谨回头。
阮白咬了咬唇瓣,“可以快点吗?谢扬快回来了。”
阮白能听到罗凡的心声,这会儿罗凡正骂骂咧咧个不停,谢扬把他的几个哥们叫了回来,一群人把罗凡给弄厕所里了。
几个人特地罗凡接了一大桶水,盯着罗凡让他一次喝个够。
谢扬大概是为了给他报仇,所以才会这么做。
阮白听到罗凡的心声里说了这么句:“谢扬走了?”
他推断出,谢扬应该是往回走了。
江以谨顿了顿,看上去有些难为情,“我尽量。”
“宿主,你太强人所难了,这么点时间,人哪能弄出来?”
阮白:“……”
……
谢扬推开门,就看到江以谨正在给阮白收拾床单,而浴室里传出水的声音。
谢扬不是傻子,看到这一幕,很快就联想到了什么,他三两步跨步到江以谨面前,死死的盯着江以谨,“你和他做了?”
江以谨淡淡地扫了一眼谢扬,“和你有关系吗?”
谢扬难以置信,他只是出去了十分钟,他明明让江以谨不要对阮白动手,“江以谨,你怎么敢的!”
谢扬一把揪住江以谨的衣领,恨不得把眼前的人掐死。
江以谨神色平静,眼睛都没有眨一下,“松开。”
“扬哥,你在做什么?”
阮白服用完特殊解药之后,浑身症状消散了不少,他出了太多汗,浑身黏腻的厉害,浴室去浴室冲了一下冷水燥,出来就看到了谢扬在揪着江以谨衣领。
“阮阮,他欺负你了是吧,我帮你教训他。”
谢扬脸上表情阴鸷,双眼猩红,看上去像是要把人生吞活剥了一样,阮白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谢扬,不禁有些害怕地往后退了两步。
阮白猜到谢扬可能是误会了才会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