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搞笑的是那个人早就一脚踹开他远走高飞,根本不稀罕他的自作多情,就显得他好贱,又不孝又犯贱,跟狗有什么区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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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冬的京市对沈知远来说已经很冷了,大家还穿薄风衣,他已经要穿三件衣服了,火红色的长开衫衬得整个人像开在冬天的一株桃花,成精了的那种。
致远,也就是沈知远公司的人无一不看直了眼。
擦着热汗说,“这脸这腰,这腿,比我命还长!”
沈知远被逗得笑出声,狐狸眼里的笑意像酿了蜜一样,醉人而不自知,“好了都安置完了吧,今天搬了办公地点,我带大家出去庆祝一下。”
话音落下,一个女孩子笑嘻嘻的进来,“沈哥不用安排了,赵总的助理刚才来说他们安排有酒席,赵总也要庆祝他们集团今天刚买的两个小公司正式乔迁使用银安大厦呢,就顺手给我们也安排了几桌,咱又省了一笔,嘻嘻!”
“噢噢,好耶!”致远的人都欢呼起来,毕竟有便宜不占王八蛋么~他们公司可缺钱了呢!
等看到酒席,更是惊呼,“还是赵总财大气粗啊,嘿嘿!”
沈知远笑笑,目光越过数桌人,看向被拥戴在中间那人。
四目相对,他举起酒杯含笑遥遥做了一个敬对方的动作,随后一口干了。
年轻的上位者面无波澜的移开视线,不咸不淡的继续听着别人的不断恭维。
有致远的人发现了这小互动,起哄,“那就是赵总啊?真年轻啊,长得太帅了!老板你要不过去敬他呗?这么财大气粗的股东得多培养感情,我们后续也要拉第二轮投资呀。”
沈知远摇头轻笑,“我就不去打扰了。”
“就是,沈哥你还是别过去了,我觉得这赵总好像挺凶的,还很傲,一晚上都没点笑容的……”
“那个疤可真可怕,要不是知道他是大老板,我都要以为是黑社会……咳咳,当然啦,人家就是像,其实芯子肯定很红哈,还很大方!”
大家嘀嘀咕咕几句,又兴奋起来,开开心心大快朵颐。
沈知远刚才只轻笑着听没搭话,这会儿看他们只顾着吃东西了,就含笑摇摇头,喝了杯子里的酒,对助理吩咐了一句结束后安排好人,便起身离开。
慢慢走到走廊转角处,却猛地被人从后面拉住胳膊向一个方向带。
冷风扑面,那人把他压在了小阳台里,细雨里京市的初冬,鹤立鸡群一般的这栋气派高楼下行人寥寥,车辆匆匆,没有人会抬头发现高楼上这个小阳台有两个人正叠在一起。
沈知远放松身体靠在墙上,微微仰起头,“赵总这是什么意思?”
虽然是忽然被人“劫持”到这里,但他依旧从容自若,刚喝过酒,脸上白皙肌肤透出几分粉红色,眉梢眼角也是微醺的红,整个人透着慵懒,好像剥了壳的粉荔枝,汁水充沛,香甜可口。
赵卫东一口咬了下去。
“嘶……”沈知远蹙眉。
推在肩膀上的那点力道赵卫东一点都不放在眼里,可是这个动作背后代表的抗拒意思,却是一下令他阴鸷了眼睛。
索取的力道加重,扣在沈知远后腰的大掌用力一带,令那截柔韧细腰紧紧贴着自己,像揉一抔压在枝桠上的白雪一样,肆意不驯,恨不得把这抔雪碾融,压出汁,捣化成水。
脖颈上一阵刺痛,沈知远眉心顿时蹙得更紧了,毫不客气的用力反咬回去,瞬间尝到了血腥味。
但那人就像是鲨鱼,越是见血越疯,立刻报复性满满的在他脖颈上狗一样留下更多痕迹,然后又转移回沈知远的唇,连沈知远的嘴角都咬破了,才终于松开沈知远的两只手。
沈知远立刻去摸嘴唇,又摸脖子。
“呵,”赵卫东气息还凌乱着,“这么紧张?怕回去被她看见吗?怕你老婆知道你又被我搞了?”
“别胡说。”沈知远没摸两下就怕疼的收回了手,赵卫东真是一点都没留情。
他推开赵卫东,“赵总喝醉了就回去休息吧,我也要回家了。”
“回家陪老婆孩子?!你要带着我留下的痕迹陪她睡觉吗?”
赵卫东攥住他手腕把他压回墙上,眼珠血红,“刚才的问题你还没回答我,###########################################################!”
咬牙切齿的,“可是就算给你生了孩子又有什么用,她可不知道你消失的这几天——”
膝盖分开沈知远的腿,向上顶,“在我的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