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虞姣昂着一张懵懂的脸。
林怀瑞头低了低,脸压近,近距离直直看进他的眼睛,声音放得很轻:“你不知道,你虽然丧夫,但还是夫家人,摸别的汉子,是要被沉塘的。”
“我不是想摸,我只是……不会弄那个……”
虞姣窘迫得不行,他皮肤和奶霜一般,雪白而滑腻,一旦红起来就特别醒目。
这会儿更红了。
小哥嗔怒的眼眸水光潋滟,像是荡漾着一池春水,脸颊到耳朵一片绯红,这让林怀瑞还有许多羞辱的话,最终都没说出口:“我来教你。”
他将小夫郎揽进怀里,攥着他的手,下巴抵住他的头顶,引导着。
“这样绑起来,记住了吗。”
青年嗓音隐忍着喘息,又沉又缓,因为靠得近,小哥儿已经香汗淋漓,肌肤白中透着粉红色泽,好似丝滑的奶冻融了淡淡樱花粉。
他发丝乱了,但并不影响美丽,那双湿盈盈的桃花眼如含一池春水,樱红的唇微张,生怯可怜道:“可以说慢点吗?”
迟钝的小哥儿有些不好意思,吐露出花香的唇瓣微微移动,交融着男人受用的所有眼神看过来,,湿红的眼圈,泪眼如丝,看起来十分好欺负,是一种无声的引诱。
凸起的喉结一动,林怀瑞将脸往下低了去。
而就在这时,门板被人礼貌敲响,林琅扬高的嗓音响起:“怀瑞,你小寡夫在里面吗?”
听到林琅的声音,虞姣和林怀瑞俱是一僵。
林怀瑞猛地将人松开,顺便把自己衣物整理好,脸色看起来十分不好。
对于自己刚刚头脑发热的行为,他把这归结于小哥儿勾引本事了得。
还好他意志还算坚定,不然就要被得逞了。
“怀瑞?你在里面做什么?”
林琅并未得到回应,又补充说了一句:“我刚刚好像听到了,你小寡夫的声音。”
“叔,小寡夫的确在这里,说要帮我拿换洗衣服去洗呢。”
林怀瑞说着将脏衣服塞进了虞姣怀里,那里面甚至还有亵裤,不过虞姣根本就认不得就是了。
林琅站在门外,看着他的小侄子打开房门。
小侄子衣服已经不是先前那条,换下来的衣物被小夫郎迷茫地抱着。
小哥儿小小的脸蛋漾着艳红旖旎,鼻尖泛着红晕,眼角有水痕,头发润润软软,皮肤白皙,脸颊微红,仿佛被好好滋润了一样。
湿着的眼眸忐忑又怯生,水光潋滟,显得十分楚楚可怜。
他衣服领口凌乱,暴露在空气中的肌肤凝白如脂,肩头肌肤要露不露,一派春色。
再往下看,少年没受伤那只手透玉无暇,变得十分通红,特别是掌心,还湿湿的,手腕处红印又多了一道,十分明晃晃。
不知道的,还以为他被狠狠欺负了。
而那个或许欺负了他的坏男人,坦然地迎上林琅的视线:“怎么了,叔?”
林琅面无表情地看着他,瞳仁像黑沉沉的漩涡,深不见底,一双狭长的眸子自带着让人心惊肉跳的气场。
“你也18岁了,是时候成家立业了,前段时间刘媒婆……”
“还有我哥没娶妻呢,你怎么就开始嚯嚯我了?叔,我这个身子,别人嫁过来也是连累人家。”林怀瑞皱起眉,想也没想就拒绝,说着还装模作样咳了声。
“再说了,我年后还要考科举!我先回去看书了!”
见人进了屋,林琅这才收回视线。
被留下来的虞姣有些慌,他忍不住捏了捏手里的衣物,支支吾吾,含羞带窘道:“林阿叔,你忙完了?要不要我顺便把你的衣服也洗了。 ”
林琅视线在他手腕内侧的红痣上停留,不着痕迹移开,他慢条斯理地启唇,嗓音低沉而寡淡,没有特别的情绪:“你的右手刚包扎过,现在左手也开始红了,既然不方便,那就不用洗了,那小子的衣服留给那小子洗。”
阳光下,林琅线条脸廓变得柔和,双眸狭长,薄唇微微上翘,浑身有一股迷人的雅贵,令人无法拒绝。
“而且你身体刚好,不易碰冷水。”
还没等虞姣说话,男人就已经不由分说道:“你换下的衣物还没洗吧,我等下要洗衣,顺便帮你洗了。 ”
“还没有林阿叔帮……洗衣服的……”
“都是一家人,跟叔客气什么,再说了##############,这点事不算什么。”
虞姣坐在林琅新打好的精致木椅上,午后的阳光细细碎碎的晒在他身上,精致娇憨的小脸笼罩着柔和日光,干净美好,衬得小哥儿像只慵懒晒着太阳的小猫。
而专注啃着果子,把玩男人做的鲁班玩具的虞姣,根本就没注意到,木盆边洗着衣服的男人,突然间动作一顿。
他的手里抓着柔软的布料,忍不住低头轻轻嗅了嗅。
好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