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雪,你可知……宴席结束后陛下把本王叫到御书房,都说了些什么?”
“我不知。”绯雪摇头。
混沌的黑瞳变得更加阴冷,晏泠缓缓道:“陛下他……要你入宫,陪他一晚。”
“什么?!”
这话着实震惊了绯雪,绯雪双眸圆瞪。
“自古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晏泠一边说一边用手中的白玉观音佩轻划绯雪莹白如玉的肌肤。
玉的冰凉在雪肤上留下鲜明的触感,绯雪不由屏息。
“陛下问本王舍得吗?本王回答说……区区罪奴,有何不舍。”
手上突然用力,圆润剔透的玉佩瞬间割破了绯雪的胸口,血珠在雪肤上翻滚流淌,宛如在洁白细腻的宣纸上作画。
“阿雪,你去了一趟清照宫,就让上至一国之君,下至纨绔子弟都拜倒在你的石榴裙下,若本王把你送去香兰苑,你是不是能让整个誉国达官显贵都变成你双腿间的俘虏呢!嗯?”
玉佩被晏泠整块戳进了绯雪的血肉之中,绯雪暗暗咬牙,额上疼出一层薄汗。
“命人带我去清照宫的,可是王爷你……”
没料到绯雪竟会顶嘴,晏泠一愣,旋即哂笑,“本王叫你去清照宫,可没叫你去勾三搭四,招蜂引蝶……也罢,既然阿雪你一身媚骨,那本王就成全你。”
两条修长笔直的腿被晏泠抬起来,绯雪默默承受着接下来的暴行,把下唇咬出了血。
……
心满意足地拿绯雪发泄完之后,晏泠这才将嵌入绯雪肩头的玉佩取出。
此时绯雪的肩膀已是一片血红。
没有爱的情事,便是酷刑。
绯雪偏着头,潮红褪去的面庞白得惹人心疼。
“不管是宋远之还是云殊、寒秋,甚至当今圣上,他们谁也做不了你的靠山,不信的话你大可以试试。”
话音落下的同时,晏泠把沾着绯雪鲜血的白玉观音佩当着绯雪的面捏成粉末。
窗外,晓雾蒙蒙,晨曦微露。
晏泠随手扯下自己的衣袍将未着寸缕的绯雪裹起,随后叫来了王总管。
“即日起,将罪奴绯雪送去香兰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