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羌砾帮绯雪将体内全部的春.药都逼了出去。
没了药物折磨,绯雪绷紧的身心得以放松,整个人软绵绵地瘫下来,被羌砾接住,顺势搂进怀里。
怀中之人胸口与面颊的潮红还未完全消退,白里透红,软玉温香,怎一个媚字了得。
羌砾浑身燥热,口干舌燥,对自己方才那么君子的作风心里就一个评价:
傻。
“绯雪,我这么帮你,有没有对我生出一些好感啊?”
无力地依偎在羌砾怀中,绯雪眯着双眼,调整气息,缓缓道出三个字:
“谢谢你……”
胸口扑通跳了一下,羌砾苦笑耸肩。
虽说常言道:舔到最后一无所有,但能得到绯雪发自肺腑的道谢,他也觉得值了。
就在羌砾想将虚弱的绯雪扶起来时,房门轰的一声,一看便知是被武功高强之人震碎了。
抬起头,羌砾不出所料与一个男人打了个照面。
在看到这男人的瞬间,羌砾立即将怀中虚弱的绯雪搂紧。
从外人的角度看,他与绯雪,赤身裸体,虽说裤子还在,但这样赤膊相拥,怎么看都过分亲密了,甚至很容易联想到两人方才一定是干柴烈火,一番云雨。
看到男人眉宇间凝重的阴鸷与眼中翻腾又压抑的怒火,羌砾大为得意,笑道:“岚王府上这罪奴的身子比想象中还要好用,我可是超级满意呢!”
面对得意洋洋的羌砾,晏泠阴沉的脸能刮下一层霜,但旋即,他冷笑一声:“你想故意激怒本王,只可惜,本王并不在乎一个玩物。”
这句话,语气坚决,声音冰冷,绯雪堪堪飘远的神智就像被冻住了一般。
他猜到晏泠一定会这么说。
并不惊讶,也不心痛。
绯雪在心中如此告诉自己。
“既然不在乎,那不如成人之美,把他送我怎么样?”羌砾一边说一边故作温柔地摸了摸绯雪潮红的脸。
晏泠眼中冰冷的怒火几乎化为杀意,但声音仍旧平静如冬夜结冰的湖面。
“是你自己打不过他,与其在这里恬不知耻地管本王要人,不如回家好好练练武功。”
这句话可把羌砾打击得够呛,羌砾朝晏泠翻了个白眼,让绯雪平躺在床上,还贴心地帮绯雪盖上被子。
“绯雪,你什么时候想离开这个人渣就来找我,我的妻子之位永远为你保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