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是身还是心,都清清白白!
周景烁说:“明天回京都,你有没有什么东西要收拾?”
“没有,”迟冬摇摇头:“我想带师父去,但他不想去。”
迟冬又说:“不过我能理解,师父要跟师娘度蜜月。”
周景烁:......?
师娘?
这个人物出场过吗?
“你可能不知道,隐仙山上还存在第三个人,”迟冬神情平常道:“可能不是人。”
“在我很小的时候,经常能看到一个长发白衣的男人跟师父聊天、下棋、喝茶,”迟冬回忆着:“随着我年岁渐长,那个男人的身形也逐渐模糊,直到完全看不见。”
迟冬看不见,却不代表迟秋看不见。
“虽然我看不见那个男人了,但师父依旧每天跟他聊天、下棋,”迟冬说:“我有的时候会撞见。”
“你怎么确定他就是你师娘?”周景烁好奇道:“师父亲口承认的?”
“那倒没有,我猜的,”迟冬说:“从我记事起,他们就睡一个屋子,只有夫妻才会这样亲密无间吧?”
周景烁深以为然。
*
隐仙山——
天道眼睫微垂,唇角不着痕迹的勾起一抹弧度。
迟秋并没有注意到他,全神贯注的跟手上的厨具做斗争:“做饭太难了,我看冬冬烹饪的时候游刃有余......”
“那就不做了,”天道说:“下山下馆子。”
有了周景烁这棵摇钱树,迟秋再也没缺过钱,上次的十万还没花完,这次‘租借’迟冬的钱又挪了半米高,天天下馆子都不会心疼。
“也行,”迟秋从善如流的放弃了自己烹饪的想法,擦了擦手、钻回竹屋数了一沓子钱,跟天道并肩下山。
“你知道吗?冬冬很小的时候见过我,”天道忽然说:“他一直以为我是他师娘。”
迟秋:“?”
迟秋惊讶道:“我怎么不知道?冬冬没跟我提过这事。”
“十几年前的事了,”天道强调说:“他觉得我是师娘,你知道为什么吗?”
疯狂暗示。
迟秋得意洋洋:“可能在冬冬眼里,我更有男子气概,更像‘父亲’。”
天道:......
油盐不进。
“我好饿,”迟秋说:“我们快点下山,等会过饭点了、饭点就关门了!”
又说:“我们来比赛谁先到山脚,我快的话,你请我吃个猪蹄;你快的话,我请你吃蛋挞。”
是的,天道偏爱甜食。
天道:......
这哪是油盐不进?这分明是只进油盐。
*
“明天早上八点的飞机,六点就要起,”迟冬打着哈欠:“那你还不快点睡?明天起不来怎么办?”
“这就睡,”周景烁关了手机,躺回床上:“晚上不准偷玩我手机。”
迟冬:“......我没有!你不要胡说!”
周景烁觉得自己满格电的手机,待机一晚上就只剩19格电。
不过眼看着小仙人恼羞成怒,周景烁还是没再继续刺激他,转移话题:“明天要坐飞机了,你会晕机吗?”
“不知道,”迟冬翻了个身,正对着他:“我没坐过飞机。”
“那我让下属准备点缓解晕机的药物,”周景烁闭上眼睛:“睡吧,不说话了,会你又睡不着。”
迟冬睡不着,纯粹是精力过剩。
“好,”迟冬小声说:“从现在开始,谁再说话谁就是小狗。”
周景烁:......
大约三分钟后,迟冬:“汪。”
周景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