渣反魔道天官同人合集(无名的朋友)_天官阅读体16【新修版】(2 / 2)_渣反魔道天官同人合集最新章节免费阅读无弹窗_嘀嗒读书

天官阅读体16【新修版】(2 / 2)

天知道他当时看到谢怜脚下的那一摊血和脚上还在不断流血的伤口时,心里有多难受。

那一刻他无比痛恨自己没能早点发现谢怜受伤了,也无比希望能把那伤转移到自己身上,让自己来替谢怜受过。

“嗯,放心吧,三郎,我以后不会再有所隐瞒了。”谢怜应道。

他自然知道花城当时一定是吓坏了的,也一定是在心疼他的,毕竟自己是在他眼皮子底下受的伤,而且如今现在想来当时花城肯定是很害怕难受的,估计也是有在极力隐忍自己的情绪和掩饰自己略微颤抖的动作。

[即便是谢怜见过的最癫的狂草,也没他半分狂野,这狂野中还夹杂着一股扑面而来的歪风邪气,恐怕要刮得书法大家们白眼直翻昏死过去。]

梅念卿心念一动。

看这段文字描述,他如今可算是知道多年前在鬼市某门前看到的那两幅丑字是谁写的了!

原来就是是这小子写的,难怪他当时看那字横看竖看怎么看怎么看不顺眼!

魏无羡有些好奇:“所以,这字到底写的如何啊?”

毕竟他以前在云深不知处听学那会,有段时间书写态度极为不端,蓝启仁几乎天天点名批评他字书写得很是狂放潦草,就连蓝湛也让他好好写字,搞得他一直以为他字写的会是他认识的那些人里最丑的一个。

可如今看这段描述,这花城这字写的估计比他那会写的还要丑,他可好奇是怎么个丑法了,毕竟按绘画不错的人字都写的不赖这说法来看,花城既然前面能画得一幅好画,那这字写的应该也查不到哪去才对。

谢怜看了下花城,许久后才答话:“来着之前我一直有在教三郎书法,三郎的字确实进步了不少,就是写的还有些不熟练,等下次再展示书法也不迟。”

当然,谢怜知道,他说这么话也只是在找补罢了。

花城认真练书法的次数屈指可数,书写虽然确实有些进步,但并不算太多,只能说现在写的已经勉强能让除了谢怜以外的那些人看懂了而已。

[笑语间,二人终于合力完成了一幅字,02写的还是那四句诗。花城拿起来欣赏片刻,02似乎甚为满意,02道:“嗯,不错。裱起来。”]

花城:“哥哥,那四句诗你喜欢吗?”

谢怜:“嗯,自然是喜欢的。”

——“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

“取次花丛懒回顾,半缘修道半缘君。”

不过他俩对这四句诗的喜欢毫不相同就是了。

花城之所以喜欢,纯属是因为那是他和谢怜第一次一起合力完成的一幅字。

而谢怜喜欢,不单是因为那是他第一次跟人合力完成一幅作品,更多的还是喜欢这四句诗本身的意境和美感。

[02谢怜定睛一看,那金光淡下去之后,那急着往外冲的胎灵仿佛被什么东西锁住了一般,兰菖的腹部也平了回去。而锁住它的,是她腰间一根腰带。]

说句实话,如果要说剑兰最感谢风信为自己做过的那些事的话,那她最感谢的便是风信送给自己的那根腰带,也最庆幸自己并没有把那根腰带给丢掉,不然的话她还真不一定能在鬼市相安无事地混过这八百多年。

不过说来也是好笑,当年她最初收下风信送的那根腰带时,并不知道那根腰带是谢怜的,也不知道那根腰带的作用,只是随意地拿来作束腰用罢了;后来她怀着身孕逃亡时,原本是不想拿走那根腰带的,毕竟那根腰带束得她有时会有些难受,但临走时想到风信把那根腰带送予自己时的那诚恳的样子,最后还是一并带走的。

再后来她死了,并意外发现了那根腰带的功能,从此那根腰带便开始伴随着她度过这漫长而又短暂的这八百多年,如果不是后来发生了那些事情,那根腰带现在怕是也会一直戴在她身上的吧?

[裴茗道:“我是与一些鬼界女子交好过,但这位女郎我从未见过。”]

灵文故作叹息样:“哎,老裴,这也不能怪别人怀疑你呀,谁让你平日里作风那般……”

后面的话她故意没有说,其中意味颇为明显。

裴茗黑脸:“杰卿,你这就不厚道了,我是那种人吗?”

师无渡这时道:“重点这不是厚不厚道的问题,这是平日里作风问题,谁让你有那么多前科呢?别忘了,那宣姬可是……”

“停!水师兄你且住口!”裴茗忙打断道,要知道宣姬可以说是已经成了他的一块心理阴影了,他现在就怕宣姬忽然从哪个角落忽然窜出来像之前那样掐着他的脖子质问他为何不爱她、为何不看她、你是不是爱上别人了之类的。

被那么纠缠的经历他有过一次就够了,可不想再在这个地方再来第二次了。

[兰菖道:“我说,那个人,就是你!”]

风信忽然向谢怜道了声对不起。

谢怜这才反应过来,当时剑兰之所以会第一个指控他确实多多少少跟风信有关。

毕竟剑兰当时身上的那根腰带原先确实他的没错,有了这个证据指控他轻而易举,毕竟当年他的那根腰带也确实是被风信送给了剑兰。

但谢怜早就不甚在意这件事了,他当时虽然被指控后有些震惊,但反应过来也开始想对策了。

不过谢怜不知道的是,剑兰之所以选择第一个指控他,也是多多少少夹带了些私人恩怨的。

要知道,当年剑兰怎么说好歹曾经也是有被带入宫中选作当时的太子妃候选人的,就算谢怜对她不感兴趣她也可以选其他人作伴侣,反正显赫家世摆在那,正因为有这层所以她当时才会因为永安人半夜来骚扰她而去不顾形象去街上闹,反正就算没人喜欢她,有那层家世在她还是可以随心所欲生活的。

但很可惜,谢怜当时失败了,导致仙乐国没了,剑兰也从原本的人人艳羡的富家小姐沦为人人厌恶的烟花女子,身份、地位一落千丈,如果仙乐国当初没灭亡,她也不会经历那么多事,也不会在腹中胎儿死后没多久也跟着丧命成为后来的“兰菖”了。

但现在想来,剑兰也觉得自己当初第一个指控谢怜的做法有些可恨,毕竟亡国不是他一个人的责任,他也没做出像风信那种对不起她一个人的事。

说到底,那件事无非只是她和风信两个人的是非恩怨罢了。

[那句“没想到你不是”击碎了谢怜的坚强。他艰难地回道:“不要说了,那是,意外。”]

师青玄挠挠头:“害,抱歉呐,太子殿下,当时我是真不知道你已经不是了,我也不是故意要扎你心的。”

“没事,不打紧。”谢怜故作淡定地摆了摆手,实际心里早就一片拔凉。

毕竟谁又能想到,他坚守了八百多年的原则居然在与花城重逢后一一被瓦解。

也得亏那会他和花城进展还不算太快,还没有那么快破戒,不然当时的那种情况就算是君吾怕是也救不了他了。

不过谢怜已经不知道自己已经尴尬了多少回了。

但有一点可以肯定的是,这次尴尬决不会是他在这里的最后一次尴尬就是了。

[灵文大概是刚从庙里赶来参加集议的,此时是男相,突然被兰菖指认为孩子的父亲,一脸莫名,并谢绝了裴茗和师无渡要给“贤侄”发红包的慈爱之举。]

灵文当时是真的体会到了什么叫做现世报。

就算放在现在看,她也觉得很莫名其妙和震惊。

她飞升这么多年以来,遭受过不少他人的误解,也听过不少谣传,但当时绝对是她觉得最离谱的一次。

她,一个平日里忙到连公文都批不完的人,居然有朝一日还能去跟一个姑娘上床,还搞出了个孩子来!

简直是离谱至极,简直可以堪称是年度最佳笑话了!

剑兰当时在看到指控谢怜失败后,为了让天界这些人放弃对她和错错的调查,可以说是胡搅蛮缠,在场的只要是个男的,除了风信、慕情和君吾,其他的基本都被她指控过。

不过她现在才反应过来,自己当时的指控有多好笑。

指控谁不好指控一个同性,就算退一万步来说她俩真好过,孩子又从哪冒出来的?也难怪她当时指控完灵文后便再也没人相信她说的话了,确实是荒唐了些。

[因为,连戚容都不见了!

他一消失,整个屋子仿佛一下子宽敞亮堂了,似乎连空气都清新了几分。]

戚容不满了,这次他再也忍受不住了,直接大声叫骂道:“什么意思啊??!!你个狗日的谢怜!!我失踪了你难道不应该先来找我吗?!怎么这形容的好像我失踪了你很开心一样?!”

去他爹的!他不见后屋子立马变得宽敞明亮、空气清新,这明显不就是巴不得他消失嘛?!

真不愧是黑心莲!就会人前一套背后一套!

花城听了就要再把戚容变成不倒翁。

谁知他还没动作,谢怜就率先制止住了:“三郎,你这回别动他了,让他骂吧。”

谢怜知道,戚容从上次到现在已经许久没再骂人了,这回好不容易再次开口骂人,若是不让他骂个痛快,下次估计骂得还要更狠些,他们在这里还要再待这么长时间,一直把戚容变成不倒翁这明显不太现实。

[谷子黑溜溜的眼睛睁大了,目不转睛盯着那小银蝶盯了一会儿,终于忍不住伸手去抓了。]

魏无羡一下就想到了蓝思追小时候那会,也是像谷子这样一见到这种新奇、没见过的东西便会玩的不亦说乎。

想着想着,他忍不住笑道:“这么看来每个小孩子的天性都一样嘛,都爱玩,尤其是越新奇越没见过的东西就越发喜欢玩。”

谢怜:“嗯,确实。”

不过那银蝶有时候不是很适合小孩子玩就是了。

[若邪一下子贴到了墙上,仿佛一个人酿酿跄跄倒退了好几步。厄命则狂转起了眼珠,尽显得意之态,仿佛已飘飘欲仙。一刀一绫中,芳心自岿然不动。]

谢怜当时光顾着做饭,如今看到这段,才知道原来这些法器私底下竟是这般相处的。

这一幕也有点像家中两个年幼的孩子在互相打闹嬉戏,另一个大点的孩子在旁边看。

谢怜把若邪放到厄命旁边,忍不住说道:“你俩的相处还真是怪有意思的。”

厄命全当谢怜是在夸他,眼珠子疯狂乱转,如果它身上有嘴的话,此时嘴上怕不是早就勾起嘴角来了个大笑。

若邪见厄命这般得意洋洋的样子,心里颇为不爽,狠狠上前拿自己的身子猛地往厄命的刀身上拍了拍,就跟打了厄命一巴掌一样。

厄命见若邪居然敢打自己,扬起自己的身子就要给若邪一个教训。

可它刚把自己身子给扬起来,就被花城一巴掌重新拍了下去。

见厄命被打后,眼珠子微微颤抖的模样,谢怜有些心疼地摸了下厄命的刀身。

摸完后,谢怜又忍不住道:“话说,这都过去这么久了,你俩相处起来怎么还是这样?”

他这话一出,若邪不断晃动着自己的身体,厄命则不断转动那颗眼珠子,仿佛它俩都有话要说一样。

好吧,由于听不懂法器的语言,这场交流只能被迫中断了。

谢怜只好将若邪重新缠回了手腕上。

缠完后,谢怜忍不住看了眼还留在桌上拼命转动眼珠子的厄命。

谁知,花城直接再次拍了厄命一巴掌,拍完后还故意说道:“哥哥,你别管它了,它就爱那样。”

“好吧。”

谢怜觉得厄命这样子着实有点可怜。

可怜中又透露着一些好笑的意味出来。

[“昨晚那锅‘百年好合羹’,我正在热它。”

花城一听,立刻轻轻拍手,道:“好名字,好名字。”

戚容道:“这玩意儿你他妈还给取了名字?!住手!!!”]

师青玄不知道是想起了什么,忽然喃喃了句:“原来那玩……锅粥叫百年好合羹啊……”

说到“玩”字的时候,师青玄是照例顿了下才接着往下说的。

谢怜猜测他原本想说的其实是“那玩意”,后来“玩”字刚说出口又觉得这么称呼不太礼貌便换了个说法。

不过谢怜觉得他这是想多了,不管别人怎么称呼他煮的东西,只要别摔碗骂他煮的东西难吃,其实他都是无所谓的。

这时,闵皇后迟疑了一会儿,方才开口有些不确定地问道:“皇儿,你给那锅粥取的这名字我看着还挺眼熟的……”

她这话一出,不光是谢怜,风信和慕情还有国主也想起了当年仙乐国灭亡后平日里十指不沾阳春水的闵皇后亲自下厨做饭的时候也是像谢怜这般喜欢给自己做的饭取名字的。

当然,他们也回忆起了闵皇后做的那些饭的味道。

再和如今谢怜做的饭一对比,只能感慨一句真不愧是亲生的,这对母子两人连做饭都无比相似!

不过风信和慕情依稀记得仙乐国刚灭亡那会,谢怜做饭虽然也没多好吃,但起码给人吃还是能吃的下去的,哪里像现在这般难以下咽?

这也就是为什么他俩在初次品尝谢怜做的饭菜的时候毫无防备的原因了。

那时他们还以为谢怜做饭跟那段时间一样,就算不好吃那也好歹能吃点来垫垫肚子什么的,结果吃下去后那一瞬间却让他们怀疑人生了。

这么一想,他们脑海中都浮现出了一种猜测。

该不会是闵皇后死后,为了怀念自己母亲,谢怜才故意把饭菜做得跟闵皇后当年做的一样难吃吧?

如果这是真的,那他们只能劝说一句大可不必,饭是给人吃的,不是送给鬼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