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到铜炉了,是到乌庸神观了。]
沈清秋推测道:“这乌庸神观都提到那么多回了,一看这乌庸国就不简单,我看估计这本书的幕后boss就要现真身了吧?”
想到君吾,谢怜佩服沈清秋的同时又忍不住在心里道:“从某种定义上来讲,幕后黑手早就出现了,只不过我当时一点也没察觉到罢了……”
毕竟,就像杂志怪本里的主角一样,若不是推理到最后,又有谁能想象得到凶手就在自己眼前,甚至就是自己身处的人呢?
[谢怜道:“不是地动!是两侧的山壁,压过来了!”]
虽然看前面提到铜炉山中的山会自行移动时,他就早有预感后面可能会出意外了,但沈清秋还是有些震惊地道:“所以,这山是真的动了,并且真的想要把人给夹死吗?!”
谢怜纠正道:“确切地来讲,不是把人夹死,毕竟当时我们几个也算不上是‘人’。”
魏无羡:“不过这也是有够突然的,若是真的普通人或者普通的鬼,早就被夹死了。”
谢怜心想:其实能来到铜炉山并能够安然走到那几座山面前的,也不可能会是普通人或普通的鬼呢。
[回头一看,花城紧随在他身边一步之遥,稳步如飞,却姿态悠闲,不知从哪儿拿出了他那把红伞,正在伞下笑吟吟地看着他。而那些落石砰砰地砸到伞面上,花城单手撑伞,连晃都不带晃一下!]
尚清华感慨:“这就是所谓的满级大佬重刷新手村吗?遇到意外都完全不带慌的,居然还能这般悠哉地拿伞耍酷!”
对于他这句感慨,花城只是挑了挑眉,不置可否。
是啊,他就是在拿伞耍酷又怎么样?反正他又不慌,也有人喜欢看他这样做。
就是裴茗瞬间被扎心了,苦笑道:“合着我当时矜矜业业地在那一边看着杰卿一边当人肉卡刺,搞得灰头土脸的就是为了衬托花城主耍帅的啊!”
尤其是他问花城借伞还被花城给拒绝了,问就是没有多余的伞。
至于到底是没有多余的伞还是不想借给他这个多余的人,裴茗并不想过多纠结,他只知道他一直都很倒霉!
[原来,这是一张真正的天生路人脸啊!]
谢怜看到这,忍不住再次跟引玉道了几次歉,引玉也很是尴尬地接受了他好几次道歉。
没办法,这实在是太尴尬了!
把引玉认错成贺玄也就罢了,他居然还几次三番地强调引玉的脸普通,这跟当着人家面骂人有什么区别?
谢怜一想到这,就觉得自己很是过分。
见他事到如今仍是一脸自责,花城也忍不住笑了几声。
毕竟连他当时也意想不到谢怜会把赶来开路的引玉认错成贺玄。
这时,沈清秋开口安慰道:“没事的,谢兄,我理解你。我当初刚穿来时也是这么想那些人的,还在心里说过他们是炮灰啥的呢,现在不也没事吗?”
他这安慰出发点是好的,就是叫其他人,尤其是明帆听来越听越觉得奇怪。
明帆忍不住发问了:“师尊,敢问你这炮灰,说的是我吗?”
他可记起来了,沈清秋以前还偷偷说过他是炮灰,还是那种最低级的、下场超悲惨的炮灰!
沈清秋万万没有想到自己不过只是想安慰下谢怜,却反倒被明帆抓住了话里的漏洞,忙辩解道:“害,你想多了,我只是举个例子而已,不是在针对你!况且我还说过自己是人渣呢!这些话能当真吗?那肯定不能啊!你说是吧?”
明帆才勉强被他这解释给说服了。
谢怜在一旁听着沈清秋这番话只想尴尬地扶额,心想:沈兄啊,不是什么都能拿来安慰人的……
[虽然在君吾手底下也是当差混,在花城手底下也是当差混,但昔年神官今为鬼使,仿佛堂堂将军做了山贼还给老同僚撞上,空气中充满了尴尬的氛围。]
魏无羡:“这是挺尴尬的。走邪道遇上走正道的同事,是我我也会尴尬几分的。不过有句话说得好无论是做将军还是在做山贼,不都是在做自己要做的事吗?既然是自己在做的事,那尽管做就完事了,毕竟选择了这条路那便再没什么可后悔的了。”
在他说出那段“走邪道遇上走正道的同事”时,一旁的蓝忘机眼色一暗。
其他人倒觉得魏无羡说的这段话有几分在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