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管他引玉是在做神仙,给君吾当差,还是在做什么下弦月使,给花城当差,本质也没多大差别,都是在做他引玉自己在做的事不是吗?
引玉也笑道:“这位兄弟倒是看得很开。不过确实,无论是做神官还是在做鬼使,这两者于我而言,都是差不多的。”
[裴茗一听不是女人就兴趣甚缺地把那大腿骨丢了。花城又道:“准确地来说,是个带有尸毒的男人骨头。”]
师无渡对裴茗道:“要我说,你这毛病得改改了,看到个女的就兴奋得像个孔雀似的开屏,早晚会把自己给害死,这不就是惹出事来了?”
灵文也道:“水兄你别说了,老裴的这毛病,你我都知道,他就是改不了的。依我看呐,当时若那尸骨是女的,就算依旧沾满尸毒,想必老裴也不会嫌弃的。”
裴茗:“……”
你别说你还真别说,从某种定义上来讲灵文说的确实没错。
[谢怜仔细查看那骷髅,道:“哦,没关系的。我中尸毒没有一千也有八百,现在抵抗力已经非常强了。”]
看到这段,花城心情瞬间不好了。
他发现自己还是看不得这些,看不得谢怜在他不知道的角落里默默地受到伤害。
谢怜见此,忙上前安抚道:“好了,三郎,这些事情都已经过去了,我现在也不会像当初那样不懂得保护自己了,这些事情我保证不会再发生了。”
“嗯,我相信你,哥哥。”经他这么一安慰,花城这才不再耿耿于怀。
[就在一句之前,裴茗还在他身后开嘲讽,而现在,山洞里却空荡荡地只剩他们两人。]
沈清秋:“怎么那些人就突然消失不见了?该不会……是被山给吞了吧?”
毕竟前面那些山又能移动又能把人压死的,若是直接吞个人下去想必也不是什么大问题。
谢怜有些惊讶:“没想到沈兄这就给猜到了!”
见自己一下就猜中了,沈清秋也不由得佩服起了自己的智商。
害,没办法,谁让他小时候经常看的那些动画片里的那些灵异故事里经常有这种“一堆人在一个房间里,结果被房子吞掉”的情节呢?如今这段情节让他想不联想到都难。
[花城举起自己的手,给他看二人手上一模一样的小小蝶形红结,微笑道:“绑在一起了。”]
裴茗恍然大悟:“原来血雨探花手上的红绳是用来绑太子殿下的啊!”
也不知道为什么,明明他只是在正常陈述这个事实,说出来的话叫谢怜听来却是如此地有歧义。
明明花城只是在他手上绑了根红绳而已,这明明很正常,不是吗?
怎么叫裴茗这么一说就搞得好像花城设计那红绳出来是为了跟他牵红线一样了?
……虽然这确实是事实,但谢怜是不会承认的。这时,花城忽然道:“哥哥,怎么样?那红绳有趣吧?”
谢怜:“嗯,是挺有趣的。”
谁知,他刚说完这话,花城手指上的那根红绳就突然变长,向他手上缠了过来,还又刚好缠在了他左手的那根无名指上。
正当他不解时,花城就开口解释道:“哥哥,这叫缘分一线牵,我们是有缘人,不是吗?”
谢怜:“嗯,是这样没错……”
但不知为何,他就是感觉哪里怪怪的……
[但情形却很熟悉。不像是被传送到了什么地方,哪有传送带还带换衣服的?更像是……传送到了什么人的心境里。]
魏无羡:“这是又要入梦了?”
谢怜刚想说这不算“入梦”,但想了想,又觉得“入梦”这说法也并无问题。
毕竟,他和花城也确实是穿越到了别人的梦境里,成了别人梦里的回忆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