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字不知道,玫瑰只叫他姚仙人。”
“看来这个姚仙人是关键,咱们务必要弄清他的身份。”
大花深以为然:“怎么做?我都听陆姑娘的。”
“孙老板与姚仙人来往甚密,还得从他身上下手。”
大花的余光不小心从冯秋扬脸上划过,惊得他捏碎手中茶杯。
“荒唐!我冯秋扬顶天立地,绝不可能对那种人献媚讨好!”
陆妙笙扯住他的衣袖晃呀晃:“师兄,只有你能从孙老板口中套话,为了咱们的性命,委屈你一次,可以吗?”
小师妹开口求他,冯秋扬一个回合都没抵挡住,结结巴巴改了口。
“就……就这一次……不许说……说出去……”
“冯师兄最好啦!”
正主虽说答应了,还有一个棘手的问题。
“小师妹,歌舞弹唱我都不会,怎么登台啊?”
“我教你,很简单的,包教包会!”
冯秋扬本来惊叹陆妙笙多才多艺,看完她的表演,瞬间哑炮了。
他地铁老人看手机,实在欣赏不来小师妹在做什么。
大花的嘴咧成大呲花,就差海豹鼓掌了。
一舞毕,二人不失礼貌地点头微笑。
冯秋扬谦虚道:“这歌舞太独特,我怕我跳不好,不若换一个吧?”
“歌舞都是浮云。”陆妙笙把铜镜摆在冯秋扬面前,“只要有这张脸在,管他孙老板爷老板,通通不在话下!”
陆妙笙对他的脸评论如此之高,冯秋扬心情好多了,大庭广众对着油腻男人献舞,也不是什么不可接受的事嘛。
整个下午,大花监督冯秋扬在房间练舞。
陆妙笙抽空慰问重伤的玫瑰,想打听更多消息。
陆妙笙端着一碗工业预制冰糖燕窝,进了玫瑰的房间。
他躺在床上,能动的地方只比霍金多了两根手指。
“兰姨……”
陆妙笙捏着帕子擦了擦不存在的眼泪,心疼道:“这么标致的人,真是可怜喽!
“玫瑰,你放心,药钱都算在我账上,你安心养伤。”
玫瑰哽咽着:“等我伤好了,我一定多接客,给青桃馆挣更多钱……”
陆妙笙:我真的会谢,太损阴德了。
“不着急,来,先把燕窝粥吃了。”
陆妙笙头一次喂病号,没把握好力度,一勺喂进玫瑰鼻子。
“阿嚏——”
手忙脚乱,一碗热粥泼到玫瑰下身。
“啊——”
他缩成虾米,蠕动到墙根,害怕道:“兰姨……求您……放我一条生路……”
坏了。
她做了这么多,人家没感动。
玫瑰:不敢动啊不敢动。
还是恶人剧本更适合她。
陆妙笙拍着纱布缠绕的脸蛋,狠厉道:“我有话问你,一五一十回答。敢说半句假话,我把你丢河里里喂扬子鳄!”
“我不敢……我一定实话实说。”
陆妙笙:“好,我且问你,孙老板以前很喜欢白莲吗?”
“原本是芍药伺候,自从一月前白莲来到青桃馆,孙老板见过他以后,就丢了芍药,点名要他伺候,谁叫他长得那副妖精样儿,又放得开……”
“芍药在哪里?”
他和孙老板相处时间长,会不会知道更多?
陆妙笙正想找他问一问,玫瑰一句话打消她的念头。
“半个多月前,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