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看完信件后,眉头紧锁。
“慕文衡,你对你兄长调查的够仔细的。”
皇上显然对慕文衡感到不满。
“儿臣不敢。”迎着山风,望向上方的皇上,声音平和中掺了几分颤抖和不甘。
这样?这样父皇都不打算对太子有处罚吗?
凭什么?
父皇对太子这么偏心?
慕文衡根本没想到会这样。
“聂将军,你有何话说?”皇上声音低沉,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聂将军面色苍白,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他急忙跪倒在地,声音颤抖:“陛下,臣绝不可能做出这种事,微臣是冤枉的。”
谁都知道如果此事是真的,单凭聂远一人,是断不可能从一无名小卒成为大将军,而身后必是太子殿下。
不久,禁军带着搜查结果返回,手中拿着一封泛黄的信件。皇上接过信件,仔细查看,脸色逐渐变得阴沉。
慕逸轩心里忐忑不已,聂远跪在地上心里也有些发慌。
皇上紧盯着信上的字,太子的字是他一手交出来的,那信封上的字迹确实是他写的。而纸张的新旧以及墨迹都可以证明,历时很久。
皇上拿出信件里的玉佩,也确实是太子的。
皇上双眼微眯,如果今日这局儿是针对太子来的,那么何人能在五年前就布局职?他放下东西,看了看下面的几个儿子。
“聂远,你有何话说?”
“父皇,聂远没有。”慕逸轩着急为他辩解,“当年,不是这样的,聂远也是一个个敌人杀出来的。”
“够了!”皇上怒喝一声,打断了他,他的脸色阴沉得如同暴风雨前的天空。在场的人都感受到了皇上的怒火,纷纷低下头,不敢多言。
“人是你抓的?聂远?”皇上不是疑问,而是肯定。
慕逸轩不知道信上究竟写了什么,会让父皇这么确定。
“皇上,一切都是罪臣所做,与殿下无关。”聂远沉声道。
慕逸轩不可置信地望着他,“你……”
其实,信里的笔迹是假的,但玉佩是真的事也是真的。五年多了,哪里还有那么多证据可找。
今日不过是将旧事挑了出来,若真是要细查,会查出蛛丝马迹,毕竟雁过留痕,但结果一定对慕逸轩不利,皇上不会真的让事态发展下去。
而能终止这一切的,只有一个人,那就是聂远。
只有他死,能结束这件事。
他死,太子安。
这幕后之人就是要断慕逸轩的左膀右臂。
聂远心中已有几分揣测,遂沉声回应:“一切均为罪臣之作俑。”
“人在何处?”皇上追问不舍。
“已死,女的不堪受辱,自行了断,而其幼子则被贩卖至奴隶场,未及夜半便已命丧黄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