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韫失笑,有些咬牙恨恨的意味道:“陆离,你知道不知道我要是这样对别的女人说,她大概都得感动的痛哭流涕。”
陆离瞥了他一眼,“你不也说了是别的女人吗?”
谢韫没好气,“你还……真是我见过最难啃的女人。”
陆离低头自顾了一下,“你不去啃那些大胸大屁股的女人,啃我做什么?”
谢韫绷着额角,“你脑子里都想什么呢?我可从来没有找过别的女人。你可别乱说话。”
陆离十分随意的点点头。
谢韫:……
不过在谢韫的眼里看来,就是一点都不信自己说的话。
谢韫眯着眼,又严肃的强调:“陆离,我可真没有。”
“知道了。”陆离顿了顿,“也有可能你喜欢啃男人。”
“你!”
谢韫语塞。
这会儿拌起嘴来,方才那股压抑的气氛才慢慢消了下去。
陆离蓦地悠悠道:“还是你掉进陷阱的时候比较……让人觉得舒坦。”
谢韫顿了顿。
他那个时候以为自己活不了。
“你喜欢那个时候的我?”谢韫问她。
不等陆离回答,他倏地就笑了,仿若清晨里迷雾散开、阳光初现。谢韫点头道:“我懂了。你还是喜欢我的。”
陆离:……
陆离听见身后的声音,翻个白眼。
这理解能力……
“反正你这些年也别想嫁人了,等我吧。”
陆离回头斜楞他一眼。
她觉得自己应该问问师傅怎么能治好一个人的脑袋。是不是得给脑袋划开?
“师傅,我回来了。”陆离大老远就看到清潜在屋外的摇椅上,好不自在。
“这么快?”清潜打量一下陆离身后的谢韫。
谢韫上前拱手,“医圣,近日可好?”
“挺好的,就是不知道我的徒孙什么时候能出来?”清潜的目光在两人的身上来回徘徊。
陆离回头瞪了谢韫一眼。
“这是给你的信。”清潜将信封扔给陆离。
陆离打开信,是二哥告诉她,朝堂出了一些变故,一是,太子慕文轩不仅没有赈灾还谎称疫病,被皇上知道,现已被废。禁足东宫。二是,边城不稳,皇上似乎有意扶持三皇子,想让他领兵出征,意在培养取代永安王。三是,谢韫将军奉命去查太子一事,途中遇袭现下落不明。
陆离看完信瞥了一眼谢韫,这哪是下落不明,这是在这躲清净了。
谢韫的目光在她那锐利的眼神下显得无所遁形,他立刻意识到信件中必定记载了他的事迹。于是,他带着一丝尴尬,勉强挤出一个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