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笑意晏晏地说道:“是不是……”
念姝心烦意乱地看着窗外,打断了他:“小徵,你可以走了。”
宫远徵柔软的笑意僵在了脸上,眼眸像一方深深的寒潭,他无辜地说道:“我才刚来。”
“没关系,趁位子还没坐热——啊!”念姝惊呼了一声,睁圆了眼睛看着他推开了两人之间隔着的矮桌,矮桌上的茶盏晃荡出的茶水晕开了画纸上的两只鸟雀。
宫远徵伸手将见状不对想要逃离的她一把拎了回来,抱坐在了腿上。
念姝慌得要命,推搡着他的胸膛:“你做什么?!”宫远徵握住她的腰,深不见底的黑眸凝望着她:“你已经知道了。”
“我知道什么了,我知道。”她眼神闪烁,咬了咬唇,手掌收紧捏住了他的衣襟。
宫远徵唇角勾起,低垂下来的暗色眼眸带着危险的笑意:“不知道,我就重新说给你听。”
“我不想听,放我下去!”
她恼怒地挣扎着,像只被逮住的野猫,张牙舞爪,连连哈气。
宫远徵望着她凶狠起来的眼眸,抬手接住了她垂落下来的长发,乌黑顺滑地在他的掌中流过,他勾住了其中一缕缓缓缠绕,又慢慢松开。
“我……”
“不准说!给我咽回去!”她跨坐在了他的腿上,猛地抽出了他放在桌上的短刀,双手握着刀柄,斜斜地悬在他的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