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围的百姓都让开了一条道路,大家看向杨锐国的眼神都充满了惊恐。
一时间,噤若寒蝉,谁也不敢说话。
都老老实实的跪在地上不敢抬头。
可见百姓对杨锐国都恐惧到了骨子里。
杨锐国的排场很大,前面还有衙役举着回避牌子,还有十几人的仪仗队,杨锐国的官轿边还有几十名挟棍带刀的私兵,身穿夷人特有的木藤甲。
这种藤甲是桐油浸泡,刀枪不入,制作简单,不过缺点就是不能防火。
江城心中一笑,正主来了,还真是排场够大的。
他以镇守使的身份来到渭南县,百姓们都没有下跪迎接,而杨锐国出场,这些百姓各个都老实地跪在地上。
他今天要看看这杨锐国还能玩出什么花招来!
呵呵,他决定今天给杨锐国整个大活!
于是,他在贾况生的耳边说了声,贾况生露出了心领神会的笑容。
“叔叔,快来救我,这狗官居然打我们杨家的人,真是反了天!”
一看到杨锐国来了,杨兴霸仿若有了主心骨,一下子来了精神,兴奋地大吼道,震得隔壁街都能听得到。
而虎卫营的人看到对方来势汹汹,不由地握紧了手上的刀。
杨锐国从官轿上下来,看到县衙的衙役们被人五花大绑,登时瞪大了眼睛,露出了难以置信的表情。
尤其是杨兴霸,那可是他的亲侄子,竟然也被人绑了,那张脸都被人打成了猪头。
杨锐国如开锋利刃的目光冷瞥着江城,这会儿,江城坐在一张太师椅上,眼神微眯,整暇以待,从容不迫。
“叔叔,你可要救我啊。这狗官竟然欺凌咱们杨家人!罪不可赦!”
杨兴霸大吼道。
杨锐国阴沉着脸,浑身带着杀气地走过来,喝道:“江大人,这到底是什么回事?”
江城呷了口清茶,云淡风轻地放下了茶盏,笑道:
“杨大人,到底你是镇守使,还是我是镇守使,这下官见到上官难道不该行礼吗?”
突然,江城一巴掌将茶盏拍碎,站起来,脸色一凛,厉声喝道:
“你连这点规矩都忘记了!难道你们杨家是想造朝廷的反!”
江城先声夺人,一股强大的气场压迫感,如泰山压顶般,让在场的众人都喘不过气来!
杨锐国被江城突然的变奏打乱了节奏,心中骇然,以一种难以置信的目光凝视江城,似乎不敢相信一样。
杨锐国倏然一惊,刚要抬手行礼,贾况生喝道:“依照大隋律下官拜见上官该行大礼,跪下!”
贾况生指着杨锐国大喝。
林有生朝着身后的虎卫营士兵打手势,上百虎卫营士兵瞬间懂了,齐声大喝:
“跪下!跪下!跪下!”
虎卫营士兵的吼声宛如九霄云外的惊雷,惊天动地,气壮山河,连整个街道都仿若在颤抖。
杨锐国气得浑身颤抖,脸皮子都在颤动,眼神迸发出怨毒的目光,好像在爆发的边缘!
“你们杨家是想要造反吗?”贾况生再次大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