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况江城的诗作如今也在京师风靡一时。
大家认识江城也在情理之中。
他们五城兵马司确实处理不了这种级别的官员,只有刑部或是大理寺处置了。
龚一帆心中也是一惊,他虽然嚣张跋扈,但并非一无所知。
他自然也听说过江城的威名,知道这位年轻节度使是个厉害人物。
但是,他毕竟是安昌侯世子,身份尊贵,平日里哪里受过这样的气?
因此,他虽然心中有些忌惮,但还是不肯善罢甘休。
他瞪着江城,大声喝道:“你就算是永源府的节度使,又能如何?你竟然敢殴打我!”
江城冷笑一声,说道:“你要不是欺负良家妇女,难道我会打你?难道我说的是假话?”
龚一帆被江城的话气得脸色铁青,咬牙切齿地说道:
“你好大的口气!你不过是一个小小的节度使,也敢跟本世子叫板?你可知道得罪了我的后果?”
江城却不以为然,淡淡地说道:“我只知道,公道自在人心。你若是再敢欺压良善,自有天理报应你!”
龚一帆被江城的态度彻底激怒了,喝道:“你好大的胆子!竟敢不把我放在眼里!你可知道,在京城中得罪了我,就是得罪了整个安昌侯府!”
“安昌侯,我知道。走私军备去辽国,还贩卖孤儿,真是我大隋的忠臣。”
江城毫不客气,直接揭了安昌侯的短。
众人听到江城的阴阳怪气,都捂着嘴偷笑,不由地露出了鄙夷的眼神。
这是一段公案,整个京师都知道,不过安昌侯毕竟是龚太后的哥哥,所以这件事被压下来了。
要不是这龚一帆逼人太甚,江城也不至于冒着得罪龚太后的风险揭了安昌侯的短。
龚一帆被江城的话气得浑身发抖,脸色铁青。
“江城,你敢如此!你给我等着!”
龚一帆勃然大怒,实在没脸,下不来台,丢下一句狠话,气冲冲地离开了。
百户见状,也赶紧带着手下人离开了。
他知道今天这件事不是他能插手的,还是赶紧回去禀报上司为好。
江城看着龚一帆离去的背影,冷冷一笑。
这龚一帆肯定不会善罢甘休。
不过,他并不怕事,只要对方敢来招惹他,他就有办法让对方好看!
“两位兄长,我们走!”江城道。
王友祥和冯国柱点了点头。
“三弟,你惹了大麻烦,只怕那个世子不会善罢甘休。”
王友祥苦笑着说道。
“他们龚家背后可是站着龚太后呢,虽然这几年龚家声威大减,可是依旧是庞然大物,不是我等能够惹的。”
冯国柱叹了声。
“两位兄长莫要担心,我述职完,便回永源府了,天高皇帝远。”
江城说道。
“那你也要当心。”
王友祥语重心长地说道。
其实,王友祥和冯国柱还有很多事情想问江城,只是今夜太晚了,还是改天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