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什么都没有了。”
袁四山诧异:“不是叫你今天再送药材吗?你什么时候搬走的?”
“不是我,我没搬,不只是药材,那批粮也没了。”
袁四山声量拔高:“没了?不是你搬的?那是谁!东西就在仓库,那地方也没几个人知道,怎么会没有了?”
不只地方隐秘,那些东西数量也不少啊,要想悄无声息偷运出府,根本就不可能。
赵管事有嘴说不清,苦着脸道:“真不是我,要不您去看看。”
袁四山匆忙到假山仓库,看着空空荡荡的仓库,脑子也跟着空了一下。
这仓库空的,说话都有点带回音儿。
赵管家清清嗓子,刚想说什么,又被回音吓了一跳。
“怎么会这样?”袁四山半晌回神,“东西呢?怎么就没了?”
他怒视赵管家:“你是怎么看着的?”
赵管家心里叫苦,也有点心虚,他最近新认识了一个年轻寡妇,正打得火热,不用去青楼引人注意花钱多,也不用养外室被家里婆娘发现,只要哄好了,隔三岔五带点好处去,服侍得他舒服得不行。
他晚上时常跑到寡妇家里去,没顾上看守。
主要是这仓库在假山中,知道的也没几个人,再说,就算是偷也只是偷个一两袋子,哪能这样整个搬空的呀?
偌大的袁府,把这么多东西搬出去,除非满府的人都是瞎子聋子才没人觉察。
赵管事当然不会把事儿揽到自己身上,眼珠一转,低声道:“大爷,我觉得这事儿,有点怪。”
袁四山火气没处撒,心疼得要命,那么多优质药材,就是白花花的银子啊!
见赵管事这眼神忽闪的劲儿,更加生气:“什么怪,怪什么!”
赵管家吞口唾沫,小声说:“您还记得吗?那位大师曾经说过,属蛇的女人和您犯冲,会影响家里的运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