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现在哥哥身上这套浅灰色衣服,她若没记错的话,阮筝这贱人之前说过他穿这颜色最英俊帅气的,所以哥哥……
顾梦溪越想心里越狰狞扭曲,妒忌更是像藤条一样蔓延滋长。
她想不明白哥哥为什么会突然在意阮筝,明明她刚查出怀孕那会他还阴戾逼她打胎,对她厌恶至极的。
“今天约产检了?我一会陪你去。”傅晏深醇厚的声音打破安静,阮筝却指尖一顿。
搞半天他一身人模狗样的装扮是准备陪她去产检?怎么办,她有点‘受宠若惊了’
不过他贱不贱?忘了昨晚掐着自己脖子面目狰狞的样子?
还有他被自己顶晕过去的事呢,当真不计较还是憋着坏?
医院。
阮筝斜眼睨着坐在轮椅上的傅晏深,险些失笑,她就说自己昨晚那一脚顶得不轻,他哪能轻易下地走动。
原来,呵,这狗男人也有强装的时候啊。
就像现在,因为那地方痛处他不得不坐在轮椅上。
“到底还要排队多久?”傅晏深看着前面乌泱泱长队,太阳穴直跳。
俊美如斯的脸上渐渐涔出不耐,黑眸也显然不满阮筝又作的意思。
为什么说她作,那是因为一个电话能解决的事,她偏偏拒绝,还说他若要陪她来产检,就不准搞特殊。
傅晏深是谁,京海天之骄子,何时这般接地气排过队,而且他特别不舒服那些似有似无朝他看来的花痴眼神,令他烦躁。
阮筝扫向他俊脸不耐,冷笑,“刚来就沉不住气,看来傅总还真是矜娇惯了。”
“阮筝,你跟我说话就非得这么夹枪带棒?还有你一天不作会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