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的小院自然不能和温家别墅相比,但却别样温馨。
宁悠本以为自己已经麻木,可感受到温子庆父女浓郁气息的庭院,她还是心如刀绞。
她很清楚,这样的气息定然不是一天两天形成,而是日复一日,年复一年。
“宁姐,好久不见。”喻枚还是像以前一样唤她,声音婉转。
以前宁悠听到她这嗓音,觉得清脆动听,犹如百灵鸟,但现在,她恶心想吐。
“十七年了,看来我的老公你用得很顺手啊。”宁悠出声嘲讽。
喻枚脸颊煞白,装出一副悔恨不已的样子,“对不起宁姐,我,我对不起你,我不该和温大哥暗通款曲,但我和温大哥是真心相爱的,我们也是情难自控。”
“真心相爱?情难自控?”宁悠听到喻枚这话嘲讽意味更深,犀利的双眸盯着她,她面容无害淡笑。
“小三就是小三,哪有后来居上这么好听的词,更别说真心相爱情难自控,就你和温子庆暗地里干的那肮脏事,除了男盗女娼我真想不出词来形容。”
喻枚听到她如此说自己,当下扭着脸争执,“不,我和温大哥不是,我们是真心相爱。”
“够了,我过来不是想听你和他如何相爱,而是……”
“宁姐,你在说什么,我听不懂。”
喻枚听到宁悠说什么流产二字,脸色当下惨白,原本镇定自若的神色也出现龟裂。
但好在她已经不是那个二十岁的女孩,所以懂得隐藏自己情绪。
可宁悠那双眸子实在太过犀利,像尖刀一般紧紧锁着她,蓦的她内心一阵慌乱,开始有些后悔自己贸然约见她。
宁悠将她一切神色尽收眼底,继续清冷逼问,“我那年的流产与你有关吧,喻枚,你现在跟我说实话还来得及。”
“我,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宁姐,就算你怨恨我抢了温大哥,你也不该这般污蔑我,你说你流产与我有关,你有证据吗?没有你就是污蔑,我可以告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