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见她徒手捏住蛇的头部后方,脸色气定神闲,没有半分慌张。
她瞳仁一扩,“谷阿姨你会抓蛇?”
她这动作实在娴熟和沉稳,不得不让阮筝钦佩。
纪晚晚也拍拍吓坏的胸脯,声音有些抖,“妈,你会抓蛇怎么不早说,吓死我了。”
谷雨澜一手捏着蛇头部,一边看着她吓白的脸,闪过心疼,“去休息吧,这里交给妈。”
纪晚晚确实被吓惨,平复呼吸后,她迈着小碎步回了房。
阮筝看着被蛇身圈住手腕的谷雨澜,吞咽,“谷阿姨,是饶溪要害晚晚对吗?”
话一落谷雨澜冲她挑眉,眼眸里尽是赞赏,但……
“小筝,在鄞家可以适当不带脑子。”
阮筝:“……”
还没明白她话是什么意思,就见她拿出瓶口极细的瓶子把蛇放了进去。
随后盖紧,意味深长,“东西是贺黛送的,那定然是她想害晚晚,走,我们给她回礼去,不然岂不是白费她一番好心。”
阮筝惊觉,“谷阿姨是想让她看清饶溪的真面目?”
东西确实是贺黛让她送来的没错,但是她再蠢也不可能明目张胆在送子观音里放蛇,所以她显然被饶溪利用。
而且这利用还恶毒极至,为什么这么说,因为刚刚那条蛇色彩斑斓。
她曾听人说过,越是色彩斑斓的蛇越剧毒,一旦被咬毒性蔓延十分快,任何名医都回天无力。
忍不禁她后背吓出一身汗,她不敢想,如果纪晚晚碰了那座佛像,一尸三命,饶溪真的好歹毒。
谷雨澜:“她那人太蠢,不帮着点,我怕她哪天被人卖了还帮着人数钱,再说我跟她斗了几十年,欺负惯了,别人欺负我还真有点护短。”
阮筝:!!!
这话意思,是欺负出感情来了?
鄞琨宅子。
十点左右的时间不早不晚,贺黛坐在院里惬意吃着水果,内心却酸溜如柠檬。
她不明白老天为什么会这么厚爱那个180斤的胖子,不,被注射病菌后,那胖子瘦了至少有二十斤,不能再说她180斤了。
想到体重这个问题,贺黛忍不住低头扫了眼自己一圈横肉的肚子,转而又想到身姿窈窕的饶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