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不得她跟大哥恩爱有加,就她那身板和长相哪个男人不爱?
不过饶溪身材好长相好,得鄞霁宠爱她不酸,可谷雨澜那女人凭什么,胖得跟头猪似也得鄞鸿厚爱?
剩下的她……
想到自己,她深深吐了口气,眼前走马观花闪过和鄞琨这几十年点滴,心脏犹如针扎。
才发现,她和鄞琨真的没什么值得好回忆,过去不吵架也是相敬如宾,客气有礼,哪像夫妇,更像朋友,没有一点波澜和激情。
如今翻脸,相看两厌,说是仇人都不为过,可即便这样,鄞琨也从来没哄过她。
贺黛不想承认自己真的羡慕谷雨澜,但有些情愫涌上胸口后,她感觉整个身体都好像被人丢进了醋缸泡,实在酸,酸得骨头都疼。
“呦,弟妹这么好的兴致啊,还晒着太阳?”谷雨澜笑呵呵进来,旁边跟着阮筝。
贺黛瞥了她们一眼,见她们似母女般亲密,酸道,“疼别人女儿算什么本事,有能耐你和二哥生个啊。还有二嫂这是眼瞎吗,今儿个哪来的太阳?”
谷雨澜故作诧异,“没太阳啊?那你坐这干什么,迎接我?一家人不必这么客气吧,不知道的还以为我们妯娌关系多好似。”
贺黛被她话气得嘴角抽抽,“谁迎接你,少往脸上贴金,忘了,你这女人向来脸皮厚,俗称厚颜无耻。”
阮筝也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她怎么觉得这两人掐得……有那么点可爱呢?
贺黛骂咧完又扫了眼谷雨澜抱在怀里的瓶子,“怎么,给我回礼来了?”
谷雨澜顺杆接话,“可不是,如今你也不容易,我家晚晚哪好意思收你的礼,你说大嫂她底子厚,她收下那千年人参就算了,可弟妹呢,啧啧,别人不清楚你底子我清楚啊。”
瞬间贺黛嗅出什么,瞪她,“你什么意思?怪我送的东西没大嫂的值钱?”
谷雨澜一笑,“实话,你那送子观音还确实没千年人参贵。”
这女人,贺黛被她气得差点一口老血吐出,“礼轻情意重没听过吗,就算我送的东西不如大嫂的值钱,那也是我一份心意,别不识好歹。”
越想越气,送子观音佛像是没错,可佛像价值不菲好不好,不识货的东西。
也对,生在司家那种小门小户人家,她能识什么好东西。
谷雨澜见她动怒,笑得越加欠揍,“我就是这么不识好歹的人,怎样?你咬我。”
这下贺黛终于气得大骂,“谷雨澜你有病吧,没事无聊跟二哥去造女儿啊,你来我这抽什么疯。”
“怎么就抽疯了?我是来回礼的啊,弟妹这火还真是发得莫名其妙,不过没事,看在你小的份上我不跟你计较。”
言毕她走向贺黛,然后十分霸道把瓶子塞她怀里。
贺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