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看看谷雨澜,她病后人家鄞鸿可是忙前忙后奔波,而且还粘人的紧。
她不想承认她们一把年纪却还一副第二春的样子,可那是事实,鄞鸿对谷雨澜的在意是整个鄞家人都看在眼里的。
可鄞琨呢,冷漠的让人发怵。
“老公,如果被注射病菌的人是我,你会不会心生丝怜悯?”贺黛鬼使神差问出这话。
悠悠的眼神对上后排突然睁眼的男人,她内心兵荒马乱,既想听他回答,又害怕听他回答。
“对我不满直接说就是,拐着弯是几个意思?”鄞琨声音不冷不热。
贺黛搭在方向盘上的指尖一紧,果然,她就是自取其辱,问什么不好问这?可笑至极啊。
“我哪敢对你不满,你可是鄞家三爷。”
“贺黛,你阴阳怪气什么?岑朵的事我还没找你算账。”
提到岑朵鄞琨浑身遍布骇意,想到那个夭折的儿子,他眼眸里是浓浓的不甘,本来他就子嗣单薄,天知道在岑朵查出怀孕及知道是男孩时他有多高兴。
仿佛弯曲的脊梁骨一下就直了起来,可现在呢,那根脊梁骨再次硬生生弯曲。
再反观二哥,纪晚晚怀了龙凤胎,可谓是里子面子全被他占尽。
“你还有脸提岑朵?”贺黛不是什么大度女人,所以听到岑朵名字,雍容的脸上直接浮出尖酸刻薄之意。
鄞琨眯眼扫她,不想跟她在车上争执,免得她分心。
但他却不知,他这副淡漠冰冷的模样直接刺激到贺黛,“怎么,心疼那个小贱人了?不过鄞琨你可笑不可笑,那贱人心里根本就没你,而且你知道她喜欢谁吗?说出来怕吓死你。”
“什么意思?”鄞琨听出她话里有话,皱眉。
贺黛冷嗤一声,“刑修,那贱人喜欢的人是刑修,所以跟你睡,呵……没想到吧,你也有被人玩弄的一天,亏得你还把她当个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