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玉溪斜睨她一眼,继续手里的动作,完全无视她。
她冯玉溪现在可是有正式工作的工人阶级,不和这种无业游民一般计较。
而且,她听说这个宋欣桂还想把乔知青骗过去给通缉犯,我呸,又毒又贱,愚蠢还不自知的小人!
同屋的另外2个炕友翻了个身,不理会两人的摩擦,继续睡觉,现在猫冬,起来也没事做。
而且,她们现在只吃两餐,折腾的话容易饿。
她们也羡慕嫉妒冯玉溪能成为厂里的女工,但也不得不服气。
她们也没有想到冯玉溪这样的阴阳人,她的手工竟然非常不错,不得不承认,这点她们比不上。
宋欣桂就如一拳打在棉花上,憋屈的不行:“跟你说话呢,你聋了听不到吗?”
冯玉溪手动作一顿,不过很快又继续穿针引线,啥都没有她赚钱重要。
宋欣桂冷笑:“怎么,成了乔筠汐那个贱人的狗了?”
冯玉溪抬眸,冷冷的看向她:“你说谁是贱人,再说一遍!”
说她可以,说乔筠汐不行,乔筠汐现在可是她的衣食父母!
宋欣桂更气了,冯玉溪明明就是奸诈小人,竟然也如此维护乔筠汐,凭什么?
通缉犯的事,她总觉的不对劲,在医院痛苦的不能动弹的那些日子,她一次又一次回忆当时的情景。
当时,乔筠汐很努力和通缉犯沟通,希望通缉犯能放过她。
但,沟通的结果是,她挨了一刀又一刀。
宋欣桂总觉的乔筠汐是故意的,虽然她的表情真挚到无懈可击。
只是,她没有证据。
更让她憋屈的是,所有人都觉得是乔筠汐和裴渊救了她,连公安都这样认为的。
她都要呕死了,现在暗搓搓的在背后说她几句坏话怎么了?
宋欣桂冷哼:“我就说了,贱人贱人贱人,你能怎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