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玉溪轻呼一口气,妈的一大早吱吱歪歪影响她成为百元户就算了,竟然还敢骂她的衣食父母!
本来看她一个伤员,不想计较,竟然还敢得寸进尺,那她就不忍了。
冯玉溪忽地站起,大步跨过2个炕友,一脚踩在宋欣桂的脸上:“你他妈的再说一次试试。”
“啊啊……”宋欣桂被吓住了,忍不住惊叫出声。
她没想到冯玉溪说动手就动手,不对,动脚。
在炕上,冯玉溪自然是没有穿鞋,连袜子都没有穿。
踩在脸上其实不痛,但,极具羞辱性,让她羞愤欲绝,恨不得一把掀翻冯玉溪。
只是身上传来的痛让她清醒过来,她现在浑身都是缝线的痕迹,万一伤口被崩开……
特别是脸上,当初被大壮用刀拍的伤口已经结疤。
被刀划伤的刀口缝了几十针,线拆了,留下如蜈蚣般丑陋的疤痕。
医生说过段时间伤口会淡一些,但,想完好如初是不可能了,她破相了!
如果现在再被冯玉溪把伤口踩崩裂,那她就彻底毁容了。
又想到在医院那生不如死的半个多月,她立刻就歇了反抗的心事。
她带着哭腔大喊:“你,你不要太过分了,呜呜……,我如果伤口崩裂了你也要负责!”
2个炕友也已经起来,看着眼前的一幕都不知道说啥了。
一个是真虎!
一个是真贱!
不管哪个,她们都不想对上!也不敢对上!
此时的她们无比怀念周韵这个老好人,她在的话还能劝劝。
这屋以前是睡5人的,周韵结婚搬走后,就只剩下她们4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