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德贵赶紧道:“吕镇长讲的话极是,不计较眼前得失,眼光看长远一点没错。”
单全庆想了想,说:“房老板考虑旅游大局,以为我不顾兄弟大事吗?好吧,我答应你租用路桥集团的修路设备。
路桥集团修路设备国家制造,核心技术高度保密,到现在还没有对国外销售,要租用设备,必须答应我的条件。”
房德贵:“什么条件,讲出来听听。”
单全庆:“预交五千万租用费。”
“五千万!”房德贵差点不顾矜持跳脚。
他去年投资近亿元建水泥搅拌厂,明文章的城市公园、治污厂前期开销由他垫着,加上他工程不少,钱全压在上面,他哪拿得出五千万。
就算拿得出五千万,他也不会拿出一分钱。
在他眼里,路桥集团是国家企业,修路设备不用白不用。
说白了,他给单全庆点钱,工程结束,单全庆问他要租用费,他就把单全庆收受贿赂的录像送给单全庆,要钱还是进监狱,自己道路自己选择。
单全庆又不是傻子,还敢问他要租用费个卵子。
“五千万!”房德贵黑着脸,“我买设备都足够了,还租你的破设备。”
单全庆呵呵道:“我那就是破设备,你买新设备呀!
实话告诉你,五千万买不到你看到我拉到永加来的套设备。
况且你就在永加修两条道,路修好后设备啥用也没有,就给你投资水泥搅拌厂一样,机器放在地上生锈,一天不用直接报废。”
房德贵看向吕军,苦着脸:“吕镇长,单高管把话聊死了!”
吕军白眼房德贵,你谈不拢有我什么事。
房德贵看着吕军,我都给你准备了箱子,想要提走就说话。
吕军瞄眼箱子,咳咳两声,回脸对单全庆说:“哥,路桥集团又不是你的,开口五千万,就算房老板五千万给你,你从中拿得到一分一厘?
到是房老板这边,一分一厘都是自己的。
给路桥集团打交道,公对公,没有朋友感情。
路桥集团竞标失利,哥怕是没有想过原因。
我就直说了吧,路桥集团若是你个人的,实力又这么强大,人家巴结你还来不及,还有可能落标?
路桥集不是你的,人家怕谁呢,落标又没得罪人。
反到是,如果不让房老板中标,朋友都没得做,他们的损失就大了!”
吕军转脸房德贵:“房老板,我讲的对不对?”
“对极了!”房德贵说,“如果单高管是我的朋友,有什么要我帮忙,我是两肋插刀不计成本、不顾后果帮忙。
单高管若仅是路桥集团的人,我也就无忙可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