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德贵清楚自己的屁沟子脏,他如何不明白,吕军的对手抓他,不仅是要脏他和老妹,还要借脏他把已经搞起来的旅游干下去。
老子又不是核武器,几时有这么大的能量了。
然而,核裂变的破坏力不可想象,他害怕的不是炸死别人,是害怕自己把自己给炸死。
不行,老子得躲避。
自从他听吕军讲陶启德盯上他后,他窝在家很少出门,出门总是往后看,是不是有人跟踪。
他压根不知道的是,曾建日夜都在跟踪他。
不是跟踪他是不是干坏事,是跟踪谁把他抓走,抓去什么地方。
房德贵也在跟踪陶启德,不是房德贵本人跟踪,是房德贵雇请的私人侦探跟踪。
房德贵还聘了三个售房美女,不管陶启德的调研行程怎么保密,陶启德和美女都会偶然相遇,碰撞出爱情火花,成为你情我愿的情侣。
房德贵要的是陶启德工作顺利,私生活惬意,最终目的是要吃瓜群众看西洋把戏,组织自觉脸上无光把陶启德给处理掉。
左眼真的跳得厉害,房德贵在家坐不住,害怕陶启德突然来家把他带走。
他也相信吕军讲的他不是一个人孤军作战,他的身后是铁壁铜墙。
他也自信不会做叛徒把给明文章的事情交待出来,他知道这样做要把老妹拱出去。
这样一来,吕军对他怕是要抹脸无情,老妹无脸见人怕是要跳九龙沟。
然而,他清楚自己的生理弱点,怕痛。
打针都怕,一针扎下去还没推药水他人已昏死过去。
看着点滴就吓得发抖。
国家发现传染病,一传十、十传百、百传千千万,必须注射育苗,他怕痛不敢去打针,又怕传染病毒死人。
保命要紧,实在是没有办法,房德贵喊了三个医生跟他去。
注射针头还没插进肉皮,房德贵惨叫一声昏死过去,三个医生紧急抢救。
房德贵注射四次肓苗昏死四次,其惨相可想而知,好在他下定决心,不怕牺牲,排除万难,去争取胜利。
他给传染病作殊死斗争,取得战胜传染病的决定性胜利。
纪检喊他去,他要做李玉和、许云峰那样的英雄谈何容易,他连打针都要昏死过去,还撑得住刑具。
房德贵决定出去躲避。
去哪儿躲避?
国家科技发达,天上布满卫星,感觉跑哪儿卫星都把他盯着,没处藏身。
突然想起前进渠,他的一个工程队在前进渠修建总指挥部,山高皇帝远,就算陶启德跑到山上抓人,他的工程队也可以抵挡一阵。
况且李德才是吕军铁哥们,要倾全力保护他。
温宗良也是吕军的铁哥们,也会率保卫及时赶到,没有人能抓走他。
他收拾行李,天还没亮他拖着行李箱去到停车场,正要掀起后备箱把行李箱放进去,突然感觉老腰被硬件抵着……
“不许声张,给我们走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