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上游:“你口口声声给我们钱、房子,我问你,你给过谁的钱、房子。”
“没有啊,我没有给过谁的钱、房子,我靠本事、实力竞争工程,从不送钱、送房子。”
“打,给老子打,狠狠打,往他的痛处打,痛死他!”江上游大吼大叫。
几个人围住固定在座椅上的房德贵拳打脚踢。
“啊啊啊!我的痛神经病变,遭不住痛,痛死……”
话没说完,房德贵昏死过去。
江上游急了,房德贵害怕痛,吓破胆子,可是没讲出他要的东西,这样下去不行,必须撬开他的嘴。
“给我泼醒他,不许他昏死,必须要他开口,不开就打,他算什么东西,组织员都不是,我就不信他比组织员坚强,老子还真没见过哪个组织员坚强多久。”
哗啦啦,一盆水泼去,房德贵醒了。
“说,送谁钱、房子了!”
房德贵心里当然明白,他在永加给明文章联手还需要给谁送钱、送房子,当然,他给那些人吃吃喝喝还是要的、逢年过节送礼还是要的,于他来说那都是些小钱,不算回事,不值一提。
见房德贵不说话,江上游喝道:“打,给打老子狠狠打……”
“我说我说我说……”见几个举起的拳脚没给他打下来,房德贵战战兢兢,“我说,我说,我全说……你们这样没头没脑的打,把我打失忆,记不起送给谁的钱、房子……”
“他在拖时间,打,给我重重打,老子到要看他怎么拖时间。”江上游说到拖时间,心里打个转转,是不是把房德贵抓来的事情暴露。
不过他回头检查遍抓房德贵的过程,应该不会被人发现。
房德再次醒来,他知道不能拖时间,他经不住打,痛要他的命。
他再不做叛徒,命就没有了。
命都没有了,他就什么也没有。
两害相权取其轻,为了什么都有,他只能选择做叛徒。
他初心不要做叛徒,但熬不过挨打要命的痛,不得不做叛徒。
他现在才知道,不要骂叛徒,鄙视叛徒,不把叛徒的命当成命,见到叛徒就把叛徒整死,没有人熬得过生理反应,生理要让灵魂做叛徒,灵魂不得不做徒。
那些人还没有对房德贵动刑,只不过拳打脚踢,房德贵也要被痛死。
房德贵清楚他不能死,他只有坚守阵地,吕军才能逆转剧情。
可是怎么坚守阵地也是技术活儿啊!
老是这么坚守,敌人狂轰滥炸,他还不被他们活活轰死。
古有曲线救国,他为什么不能做假冒伪劣叛徒保住阵地。
江上游目光向房德贵。
心里有了主意义,房德贵哆嗦:“我说我说,我马上就说……”
“要说就说,不说老子也有办法!”江上游脸面比阎罗王的脸面还吓人,“告诉你,落到老子手里,我还没见过不开口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