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接受审查?”房宁宁一脸惊愕,“我做了什么违纪违法的事情?”
黑西装裙女人:“如果主动讲清楚自己的问题,我们可以把你重新作为协助调查,并不是接受审查,这要看你自己的态度,别人帮不了你。”
房宁宁:“我再问一遍,我做了什么违纪违法的事情?”
黑西装裙女人:“我刚才讲了,主动讲清楚自己的问题,我们可以既往不咎,你可以继续协助我们调查,执迷不悟,想着蒙混过关,只能由协助调查转为接受组织审查。”
房宁宁:“我做的是镇组织委员会工作,具体讲用较大精力发展旅游经济,我没有干过违纪违法的事情,你叫我怎么讲。”
“不主动讲自己的问题是不是?”黑西装裙女人冷声道,“我再次提醒你,当我讲出你的违纪违法行为后,你就失去了主动讲清楚问题的机会,组织对你的处理将十分严厉。”
“我最后讲一遍,我一心一意发展旅游经济,从来没做过违纪、违法的事情。”房宁宁目光看向黑西装女人。
黑西装裙女人目光直视房宁宁:“我给你一个小时时间,仔细考虑自己的处境,不要误判形势,断了自己的前程。”
房宁宁目光移开黑西装裙女人,犟着脸不看两人,不说话,直直的坐在塑料独凳上,有如一尊一动不动的雕像。
黑西装裙女人不再说话,另一个人也不说话,几平米房间寂静得瘆人。
“我要喝水。”房宁宁道,口腔干燥,舌头在口腔动弹不得。
两人不理睬房宁宁。
“我要进食。”房宁宁腹中肌饿,双手按住肚皮。
两人须眉闭眼不答话,腰板坐得笔直,仿佛坐禅的僧人。
房宁宁也没有办法,身体只能接受熬煎给她带来的痛苦。
“时间到。”黑西装裙女人道,看向房宁宁,“你是不想协助我们调查了,组织已经做到仁至义尽,我最后问一遍,要做案件的协助调查人、还是做案件的接受审查人,两种方式就在你一念之一间,讲吧!”
“我没有违纪违法。”房宁宁咬定一句话。
黑西装裙女人:“现在我正式宣布,房宁宁同志接受组织审查,希望房宁宁同志在规定的时间、地点讲清楚自己的问题。”
房宁宁:“我执行组织决定发展旅游经济,工作中存在需要改进的地方,但没有要向组织讲楚的问题,你们认为我有什么问题直接讲出来,该怎么处理就怎么理。”
黑西装裙女人:“告诉你吧,吕军同志正在对组织讲清楚问题,他讲到了自己的生活作风存在的问题,我给你做个提醒,吕军讲了给你有违纪关系,我们需要在你这里证实。”
房宁宁:“什么叫违纪关系,讲出来听听,我到对照下你们讲的违纪关系,审视我的生活违没有违纪。”
“……”黑西装女人无语,恼道,“你应该明白什么叫违纪关系。”
房宁宁:“条例上并没有违纪关系,我不明白。”
“你这是对抗组织审查。”黑西装裙女人给房宁宁戴帽子。
房宁宁:“我不明白问,怎么是对抗组织审查了?”
黑西装裙女人想了想:“关于违纪关系一事,组织将以事实为依据、纪律为准绳处理,我只讲一句,组织对于腐朽生活作风问题从来都是零容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