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绮慢了半拍才反应过来,羞得只要捶他,却被他一把握住手掌,翻身压在身下,带着酒气,使劲亲了一口。
“我早就想这么干了。”
沈绮在下边用力挣扎,又怕被家里人听到动静,只能暗暗地使劲,岂料这样的抵抗,反而让带着酒意的谢聿铎更得了兴味,动作行云流水,反而越发肆无忌惮了……
等到两个人都费了一番大劲儿之后,都气喘吁吁的,齐齐躺在床上休整。
沈绮摸了摸自己乱蓬蓬的头发,这下,又要再梳一遍了。
等消了汗,沈绮坐在梳妆台前问他:“怎么你上次来我家的时候,就没有喝醉呢?”
谢聿铎站在床边,束紧了腰带:“哪次?”
“还有哪次,就送聘礼那次呗。”
“哦。那次我心中有事,自然不肯多喝了。”
“咦,你心里有什么事?”
“当然是,怕你见聘礼送的太少,觉得我没什么诚意,就不肯嫁给我了。”
沈绮噗呲一笑,开玩笑道:“嗯,当时倒不觉得少。现在才发现,哼,原来这么少,果真没诚意。”
谢聿铎整理停当,心情愉悦,也玩心大起,上前抱着妻子转了个圈,引得她低低惊呼。
“现在可晚了吧!后悔也来不及了,以后你去哪儿,我就去哪儿,一步也不离开你。”
沈绮很熟练地搂紧了他的脖子,又笑:“这话,应该我来说吧。”
“你说,我说,都一样。反正两个人绑在一块了,就得绑一辈子。”
“那你可要好好想想,现在到了我家,可就是我的地盘了。若是敢于半点不从,看我不把你赶出去!”
谢聿铎使劲亲了一口,假装皱紧了眉头。
“夫人有旨,不敢不从。”
又惹得沈绮笑了半天。
晚上吃饭时,娘亲发了话,不准爷仨再喝酒,沈家爹爹也终于有机会清醒着问问姑爷家的营生。
谢聿铎里里外外讲了一遍,除了自己额外得的银子,全都给老丈人漏了底。
“这么说,生药铺一年的流水,差不多有三千两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