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应该还多些。”
“那纯利润,差不多有一千两?”
“差不多。”
沈家绒线铺,一个月最多挣十两银子。一年下来,多说也不过是一百来两,再除去全家的吃穿花用,也落不下多少钱。
谢家生药铺的收益,着实让沈家爹爹咋舌。
他心中暗道,谢家不愧是大户人家,难怪姑爷能买得起这样豪阔的新马车,邻居见了又是一番艳羡。
沈绮怕父亲再问下去,谢聿铎就露了馅,心里紧张的不行,一个劲儿地招呼两人多吃菜。
谢聿铎隔着桌子看她,猜到了那隐秘的小心思,忍不住低低的笑。
入夜,洗漱后,两人回屋的路上,沈绮趁着周遭无人,拉着他瞧花墙上的洞。
“上次,你家来送聘礼的时候,嫂嫂就是让我从这儿往外瞧的。”
谢聿铎凑过去看了看,只不过身量高,得低着头去瞧,故意说:“什么也瞧不到。”
沈绮笑骂:“傻话,这会儿三更半夜,自然什么都看不到了。”
谢聿铎笑问:“那天你在瞧什么?”
“瞧瞧你长什么样呗!”
谢聿铎拉住妻子的手,压低声量。
“我第一次来你家的时候,不是已经瞧过了吗?”
沈绮一惊,连连惊呼。
“哦哦,原来那日你真的瞧见我了。”
谢聿铎长眉一挑,很是得意。
“自然是看到了。”
他认真想了想。
“那天,我瞧见你端着茶盘出了房门,一开始装模作样,很是斯文的样子,刚走两步,一到没人的地方,你就跳起来了。一边走,一边把那茶盘子舞得虎虎生风,活像是……一只刚下山的小老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