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她问这个事,谢聿铎心中一闷,又开始疼了。
“那位许大夫,是之前和你退过婚的人。”
沈绮一愣,不知道他为什么突然提起了许游,不过还是非常坦荡。
“是,你之前不知道我退过婚?”
谢聿铎直接问了出来。
“你对他有过情分?”
“自然是有过的。”
听见这话,谢聿铎浑身的血都凉了。
沈绮实话实说。
“我们十几岁就定了婚,我娘给我指着他说,那是我未来的夫婿,我当时以为他是我终身的倚仗,也是有几分期许的。”
谢聿铎觉得心口的那块闷气越来越沉,忍不住掐紧了她的腰。
沈绮依旧一脸真诚。
“后来我们退了亲,这情分就没了。他家有眼不识荆山玉,拿着顽石一样看,我自然就当他是过路的人。既然是过路人,我为什么要把他放心里,放在茅房还嫌臭呢。”
谢聿铎闻言,手上松了劲。
“不过,近两年,我倒时常想起他。”
谢聿铎刚放松一点儿的心,又绞成了一团。
“那是因为,每次想起你对我的好,我就衷心感谢他,若不是他家当年执意退亲,我哪能遇见天地间最好的夫君呢。”
说完,沈绮揽住她的脖颈,抬眼看他,满眼含笑。
“你说是不是呢,好夫君?”
一番话,哄得他柔肠寸断,心思百转。
谢聿铎再也忍不住这番折磨了,他决定直接点。
抬手把她抱在桌子上,用膝盖分开她的腿,一只手钳制住她的后腰,低头就吻了下去。
吻到沈绮几乎躺倒在桌子上的时候,他终于松了口,喘息不止,声音都在颤抖。
“这番话,很好。不过,你应该倒着说。”
“那我……下次注意。”
“没有下次了。”
他居高临下,捏着她的下巴,叫她好生看着自己。
“从今以后,你只能把我放在心里,想着我,惦记我,只有我能是你的倚仗。你只能对我有情分,有期许。旁的男人,再也不许有任何狗屁情分,连想都不许想,恨都不许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