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牙都快咬碎了。
到了这会儿,沈绮猛然回过神了。
原来那日,他叫人打的是许游。
自己只是不想叫他惹祸,但叫他以为,自己对许游有些情意。
原来打了他?也好,当年自家被忘恩负义攀高枝的许家,坑得也不轻。
沈绮有心解释,可谢聿铎带着气性,越吻越凶,不容半分空闲。
她在书案上被迫仰头承受着他的吻,在喘息间隙中,还能看见他两眼泛红,潮气氤氲,隐隐有些泪光。
唔,这只没回家的狗儿,原来还自顾自淋了三天的雨。
……
谢聿铎心中不平,力道也带了狠劲,索性一把将她凌空抱起,叫她只有自己这个倚仗,再也没办法顾前顾后。
沈绮四周腾空,只有眼前这个人儿,果真手脚并用,攀得死紧。
陡然……
登时……
他抱着怀中的人儿,一步步走向另一头的卧榻,边走边质问——
谁才是你的依仗?
谁才配得到你的情分?
在你心里,到底该有谁?
……
一步一句,问得沈绮头皮发麻,脚趾发紧,双手紧抓着他坚硬紧实的肩背,险些死在这人怀中。
……
书房的小床本来就窄,一个人躺下都小,更何况是一对儿。
谢聿铎几乎全程都在抱着……
直到怀中人彻底失了力道,才把她稳稳放在干净的小床上。
直到彻底失神的前一秒,沈绮还在想——
还好,狗腰不错。
……
书房是正经地方,不好大张旗鼓叫人送水来。
事后,他脱了自己贴身的干净衣服,擦干净了,草草卷成一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