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长歌急忙赶往医馆,到那个医馆里屋,看见一个黑箱子还在,便松了口气。
当初看见箱子里的死人觉得眼熟,之后没仔细看萧景阳便来了,后来柳环一直陪着自己,怕她害怕便一直没有去看。
现在若是再不看上一看,以后看的机会便更少了。
打开箱子,里面竟空荡荡的没有一物。
沐长歌不禁惊咦:“里面的人哪里去了。”话音刚落,身后便响起了脚步声。
“阿歌。”沐长歌身子一僵,被身后这人紧紧抱住。
是萧斐,沐长歌不禁皱眉,他怎么知道自己在这?
“为什么要嫁给萧景阳。”萧斐的声音温柔如水,却带着一丝清冷。
萧斐抚平沐长歌紧锁的眉头,修长白净的手指冰凉凉的钻入沐长歌的脑仁,一时间的混沌尽数散去。
“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爱情里的女人最傻,也许是沐长歌真的爱上了萧斐,她对萧斐从利用逐渐变成了保护。
“萧斐,你回到你的贤阳城吧,做一辈子闲散王爷不好吗?”沐长歌打开萧斐的手臂,从他的怀里脱离出来。
萧斐眸色微冷,转而淡淡笑道:“阿歌来这里是要找什么?”
沐长歌望向他,只见他含着笑,是自己逾越了,自己怎能管得了太多,见萧斐不动声色的转移了话题,便也作罢。
“前两日无意中见到这箱子里装一男尸,那张脸有些眼熟,所以我才来看看。”沐长歌浅笑。
“那人你也见过,叫张平,本是你府中修剪花圃的奴役,其实真实身份是地下赌场的杀手。那日子安告诉我说,这个人欲对你不轨,便让医馆的人动手除了他。”萧斐对沐长歌好似没有一丁半点的隐瞒,其实该隐瞒的只字也未透露。
那医馆的郎中是萧斐的人?沐长歌挑眉,看向萧斐不露痕迹的眼神。
“你的记忆是不是已经恢复了?”沐长歌突然问道,只见萧斐不置可否的眼神,心口突然一跳。
“萧景惠无心储位却逼不得已当这个太子,萧景阳心思细密,对储位虎视眈眈,你若嫁他,当真是一大助力。”萧斐有条不紊的分析道。
“我知道你不喜欢萧景阳,可你却又愿意嫁他,当真是让我糊涂了。”萧斐又道:“莫非你恨他,恨极生爱?”
“我不懂你再胡说些什么。”沐长歌给萧斐一个白眼,转身即走。
男人一吃起醋来,比女人还厉害,萧斐声音冷冽:“沐长歌,我真不知道你的脑袋里装些什么,你不记得宁州珍宝阁内一吻定情,我却记得。你不记得东莞城那日你不知我失忆时的满腔怒火,我却记得。是不是女人绝情起来,比男人更要心狠。”
萧斐的话让沐长歌顿住,这就是萧斐的的武器,每每都击溃沐长歌,让她溃不成军。
“我若成人妻,你可还愿娶我?”沐长歌幽幽说一句。
萧斐不置可否,哪一个男人不希望自己的女人是小姑娘的时候嫁给自己,萧斐自然也不例外。
“那日在相国寺,你们……”萧斐突然上前,抓住沐长歌的手,他的手都在颤抖。
“我和他什么也没有发生。”沐长歌反握住萧斐的手,浅笑道:“我知道劝你无用,你若一心想要夺位,我愿助你一臂之力,只求沐家在南唐得以一席之位。”
沐长歌眼神坚定,萧斐不禁愣住,这就是沐长歌的迷人之处。
“这是我的事情,你还是先保护好自己吧。”萧斐气急,好像在发小孩子脾气。
“大婚之日,你若能保住贞洁,我亦会如此,你是我的。”萧斐捏住沐长歌的下颚,冰凉的唇便咬了上去。
沐长歌有些惊呆,对萧斐的这句话始终回不过神来,这是何意?莫非堂堂王爷从未有过女人,沐长歌的脸被憋的通红。
唇也被萧斐咬的红肿,萧斐看完才满意的笑了。
“你别想歪了,我风流倜傥、英俊潇洒,怎么会没有女人。”萧斐一眼识破沐长歌心中所想,然后萧斐便又说了一句让沐长歌大跌眼镜的话。
“你的身子不许除了我以外的男人给玷污了。就算你成了二皇子妃,你也可以做我的情妇,萧景阳娶你不过是为了巩固地位罢了。”萧斐今天说的话实是新鲜,沐长歌不禁恼火。
“你若不让我光明正大的入门,我绝不屈于你之下!”沐长歌也是气急,对萧斐当真是佩服的五体投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