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血融进她身体,那是让他感到一瞬间兴奋的事。
江晚梓难得没有挣扎,任由他亲着。
不知道亲了多久,沈郁寒才放开她,看着她痴痴地笑。
濒临死亡的这一刻,能听到她这句话,这一生已经足矣。
“看什么?”江晚梓斜他一眼,不敢看他。
“在看我热乎乎的小朋友。”
“……”
江晚梓又气又羞,脸色难得红润些:“少、少胡说八道,谁小了!”
沈郁寒笑得不行,挑眉,盯着那张小巧的脸蛋:“小我四岁,不小?”
哦。
“你也承认你老牛吃嫩草?”
沈郁寒不怒反喜,挑出她话里的漏洞:“老牛甚是荣幸。”
“……”
江晚梓懒得跟这种无赖耍嘴皮子,扫了眼四周,还是光秃秃的一片沙地。
刚才轻松的氛围回归现实,让她无比慌乱和害怕。
她想起来,沈郁寒伸手把她扶起。
漫无边际的行走是最可怕的,江晚梓心里还是很不安,看他:“沈郁寒,我们能走出去吗?”
说话有气无力的,刚才的血也只是暂时解了一点点身体上的渴而已。
男人眉头紧皱,单手抱住她双臂,以搂着她的姿势继续前行。
“能。”
声音坚定。
江晚梓神色稍顿,扭头看了他一眼,心里那股不安稍微被安抚了一点点。
—
两人继续前行。
走了一天一夜后,江晚梓的体力再次不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