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莱惩罚了金发aha不规矩的右手,并依言放过了他的其他身体部位。
“五、四、三、二一。”伊莱一甩手中的老虎钳,血滴飞溅,“结束了。”
他有一套专门订制的工具,那老虎钳纤细银白,光洁闪亮,与他修长的手指相得益彰。
金发aha气若游丝。
“您还活着吗”伊莱轻拍他面颊,柔声打气,“先生,振作起来。”
金发aha“”
见aha肿胀的眼皮成功掀开一条缝,伊莱这才放心地清扫起现场。他褪去aha全身衣物,将它们绞缠成绳,把aha四肢捆扎严实并堵住嘴,确保其一时半会儿无法求救。
“我先走了,等一下还有事。”伊莱甚至和他客套了一下,“再见,先生。”
离开洗手间时,伊莱随手朝门口空荡荡的大号垃圾桶里扔了些垃圾。
垃圾敲击桶底的音色听起来像是瓜子壳,或是其他什么硬而薄的、由角蛋白形成的东西。
确认那死变态的脚步声远去了,金发aha濒临痉挛的肌肉总算放松下来。
“fufu”他咬着臭袜子,艰难呼喘,无声惨嚎,眼泪、鼻涕与涎水放肆地流淌在那张因疼痛而扭曲的脸上。
那恶魔般的疯子凌虐他时,他甚至不敢放任自己哭泣
他怕泪水会愈发刺激那变态疯狂的神经
毕竟他自己对此深有体会。
一切都过去了,得救了金发aha安慰自己,忍受剧痛相当消耗体力,在攒足体力呼救前他需要歇一会儿,他勉强翻身,变成仰躺,让头和肩膀倚在厕所隔间的墙壁上,说不上为什么,这个姿势多少让他舒服了一些,令他在剧痛中感受到了一丝难得的仁慈
可这仁慈仅仅持续了三秒钟,当他无意间抬眼向天花板瞄去时,他看见了一张脸那张脸搭在厕所隔间高达两米的隔板上沿,青白如死人,眼睛黑得像两个窟窿,病态地、直勾勾地盯着他。
摸着良心说,虽然乔装痕迹明显,可轮廓骗不了人,无论卸去乔装与否,那张脸都称得上英俊。
可是它的神情太他妈变态了
那一瞬,极致的恐惧和绝望突破人体机能极限,金发aha的舌头和声带活了过来,他尖叫得像个撞鬼的五岁小女孩儿“啊啊啊啊啊”
紧接着,那张苍白俊脸的主人蟒蛇般滑过两个厕所隔间之间的墙,落在金发aha面前。
“嘘先生。”
他说。
金发aha闻言,瞬间哭得更惨了。
他他妈也嘘
“我太太教过您礼仪,您不该浪费他的努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