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嗓音磁性,语气中隐藏着程度得体的指责。
金发aha死死咬住臭袜子,不敢再吭声。
“我不打算伤害您。”夏佐勾一勾唇,神情恢复和善,可那和善中仍藏有一缕妒火,他闲聊般悠悠开腔,“可是我太太惩罚过您,在这个过程中,他多次触碰、挤捏、揉按了您的手,并通过它获取到了某种”
夏佐语声一滞,他的神情宛如一位妒火中烧的丈夫。
看起来就好像他深爱着自己浪荡的妻子,他不忍伤害、叱责妻子,甚至不忍剥夺妻子与小白脸寻欢作乐的权利,他忍辱负重,只敢在事后向小白脸讨回公道,稍微泄愤他的妻子那么可爱,那么单纯,一切都是小白脸的错,是小白脸勾引他的妻子,一个巴掌也拍得啪啪响。
“我不是吃您的醋。”夏佐眼珠一转,目光略飘忽,“我只是一位收藏家,如果我办得到,我会追踪并挖掘我太太踩过的每一寸泥土与砖石。”
可惜这项工程耗费巨大。
语毕,夏佐垂眸。
金发aha的右手糊满了血,五枚指甲不翼而飞。
夏佐笃定道“他惩罚了您的右手。”
金发aha条件反射地缩了缩手。
夏佐直勾勾地盯住他的右手,语气充满公事公办的威压,像一位严苛的征税官“交上来。”
金发aha“”
交上来什么什么交上来
他只是一个弱小的强奸犯啊
在两个变态的夹缝间挣扎求生也太他妈难了吧
夏佐优雅地蹲下,握住金发aha的右手手腕,比量了一下。
“啊啊啊啊啊啊啊”金发aha拼死挣扎,扭得像条粪海狂蛆。
两个死变态谈他妈的死变态恋爱不要带我
一分钟后,夏佐离开厕所隔间。
他的长裤口袋塞得鼓囊囊的,透过撑得变形的布料,依稀辨认得出五指的形状。
虽然他并没有用手抄兜。
除了伊莱用来给金发aha绑手的发带之外,他还收获了一份新藏品。
可惜不能舔。
两个都不能舔。
可惜,真的,可惜。